陪伴了母亲一个月的时间,在她能下床走动的时候,我被她“赶”走了,母亲是不想让我太累,我知道如果再“赖着”不走,我那美丽的谎言也会露馅了,踏上归途的那一天,我不敢回头,怕看到倚门站立的母亲那瘦瘦的身影,那样让人心疼,山那边那朵徘徊的云,又让人泪眼迷蒙了
黄土地上呼啦啦地刮着风,刮来了浓重的黄土气息和麦田的香气
空气中飘着杨絮,像秋后的芦花一样,散漫而恣意
喜鹊在杨树梢咔咔咔地欢叫着,随行的老杨笑着说,瞧,它在欢迎贵客哩
在村庄里,依旧是到处的黄土,这里的道路不用铺沙垫石,平铺着的黄土一遍遍地踩实了,便成了路
老乡们都憨厚地笑着,脸色紫铜,那层肤色似乎就是黄土渗进去的结果
他们的话音硬实利落,说话时咬着牙根,一个字一个词地往外蹦,他们几乎无一例外地穿着敞口黑布鞋,裤管子扎紧了,像影视里我们熟悉的样子
大海碗和大提壶,撮进去一把花茶末子,倒进去一暖壶开水,挨个倒上一碗茶
这茶汤不似寻常我在家喝时那么小里小气,淡得若有若无,这茶汤浓郁得像黑啤酒,茉莉花的香气一时弥漫于屋,那种香透着一股子豪气
花生个大如枣,大馒头,大磁碗里大板面,大蒜大葱大烙饼
剥下一头蒜,咬在嘴里嘎嘣脆,大饼卷起一棵葱,往南瓜酱里一蘸,放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葱香和蒜香让屋里的空气变得刺激
屋里屋外,尽管屋主人精心拾掇,还有显出黄土的迹象,黄土在这里无处不在,那些黄色的浮土随着空气不经意地飘进屋,落在它想落的地方
屋里看不到镢头和耧耙之类的旧农具,院子里是摩托车和拖拉机小挂车,磨盘和碾子也消失了,碾子翻转过来,打平整了,成了天然的石桌子,落在一棵枣树底下,农业的概念已经进化到了机械化的阶段
一把用钝了的镰刀被主人改造成了一把挂钩,悬在枣树上用来挂刚收获下来的蒜头
阳光从空旷的地方无遮拦地泻出院子,五月的晚些时候,枣花的香气将让树底下成为香气的天堂
我注意到了院墙根堆着的一些老南瓜,已经从里到外红透了,那红色似乎要透过粗糙的表皮直映出来
老人说,这是咱们老家伙的口粮,吃起来松软香甜不费劲,比啃老玉米省事多了
老人的脸上是北方常见的那种紫铜色,往黑里透着亮光,他的牙像秋后的玉米,被人啃得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颗,高低错落东倒西歪,还让烟渍得焦黄
老人说话的时候,嘴角边挂着白色的唾沫,他的脸像一块被风吹干的塘泥,皱纹深而且边缘清晰,眉框有些浮肿,半白的眉毛像秋草一样纵横支楞着,染着岁月的霜粉
老人说:好好的地就要撂荒了,这孩子死活要起这什么厂子,那玩意儿能出得白面么?啧啧
老人面露不悦之色,他在数落自己的小儿子
他的小儿子去了南方十几年,已经成了一个大老板了
老人说,还是咱北方好,麦子玉米白面馒头,烙饼蘸酱就大葱,啥想法也没了!他拿起一个水萝卜,吭哧咬了一口,里头露出水绿色来
老人的幸福生活就是如此简单,其实,生活本来就是如此
院子里的阳光让我怀想起南方,它在数千里之外,此刻是否也阳光灿烂?
他一摇一摇地出去了,就差没长一条尾巴了
这样的讨论并非是第一次,但我总觉得有些重复,与去年的春雨版巴陵讨论的情况有些相似
因此,我真诚希望各位会员朋友多看本论坛的有关规定,遇到问题多搜搜本论坛的相关的说明和讨论
希望我们的精力不要总是消耗在反复的说明当中(尽管我们本着有容乃大的精神一再解释),说实在的,版主有相当一部分时间都是消耗在反复向每一个会员说明已经写得清清楚楚的规定上
有些会员上来之后根本不看别人的东西,甚至对置顶和规定根本不理睬,有些会员总喜欢把自己在原单位或原圈子里的地位带到论坛上来,言语之间显示出自己是一位多么大的人物
这种言语本身就显示他的渺小
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从学几十年,多么大的政要,学术权威,大文豪见得多了,从没见那种居高临下的口气
所以在这里也以一个普通老师的身份,告诫所有的会员:
二十七、端午节到,祝福粽动员,愿你笑开颜
薪水粽是上涨,干活粽是不忙,前途粽是辉煌,爱情粽是如糖,身体粽是健康!端午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