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峡谷的奇异瑰丽不是一次就能看得完记得清的,悠悠的吊桥,窄窄的栈道,缄默的岩石,幽暗的灯光,蛮荒的气味,静静的流水,一路静静地走,就把人带入了一个扑朔迷离的梦幻世界
而梦从何来?
后来,放暑假的日子屈指可数了,兔子的归宿便成了我最大的忧虑,因为一放暑假,我就回老家了,我没能力养她们了,我送给别人,怕给我养不好,甚至怕给我养死,但不送人,我又无能为力
结果放假前两天,早晨上操时,我没看到兔子,我以为她们贪睡呢,谁知吃早餐时,依然没看到,一会儿丈夫哭丧着脸说:“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希望你有个思想准备
”冥冥之中我知道那个消息一定与我的兔子有关,我说:“兔子怎么了
”丈夫说:“全都死了
”那一刻我有一种心被揪起来迟迟不能归位的疼痛,泪水就奔涌而出了,我不知道兔子的死因,但我总觉得是自杀了,我流着泪把她们一家葬在学校的苜蓿地里
那段日子我悲哀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看到兔子空荡荡的家园我总会想起兔子往日那可爱的模样,甚至会想象我一推家门便会蹦蹦跳跳缠绕在我的脚下,想到那些点点滴滴的记忆我总潸然泪下,我本计划那是送给我孩子的见面礼,谁知她们带给了我多少欣喜便带给了我多少痛,带给了我多少灿烂的笑容,便带给了我多少暗淡的思绪,我决定从此以后不再养兔……
十年前在市场上偶尔购得三棵梨树,这几年来年年是花满枝果成型,正应了“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诗句
爱好在本人的寰球里浪荡,不是谁的谁,尽管谁是谁,穿插双臂径自拥抱
在这短促的宁靖里,卸下一切的假装,只幻听本人的心跳与本人对话,发觉真好
望着日渐单薄的相貌,早生的宣发揭发了凄怆,用枯槁的手抚摩功夫的皱纹,孤芳自赏
1996年5月,我在佛山打工受挫,杨城先生给我找了一份工作,在陈江德赛工业区一自行车厂上班,第一次踏上了这块有着悠久悠久历史的文化名城
遗憾的是,两个月后我随工厂一同迁往广州,与惠州匆匆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