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和妻子杜鹃、儿子大春一起到南山脚下的坡地里点豆子种包谷,感觉心情很爽
任兰花草叶上晶莹的露珠打湿我们的裤腿,任从山颠突袭迷漫而来的雾岚裹湿了我们的脸、我们的发,甚至我们的眼――拍几张雨中俏兮盼兮的照片,跳几个舒展经脉的蹦子,即便是喊几嗓子呕哑难听的原声,让早已在俗世里压抑和憋屈的声带拉直一次,也会让我一次次感叹:活着真好!在这没有污染的净地,生命的质朴与厚重显得那么真切
对小女孩来说,针对一个个具体的对象,实现一次次微小的行动,这就是事情的意义
所以,在落花时节,我独立水湄
在山高水长的日子里,水仍旧在我的血管里,在我的醒里梦里汩汩流淌
我至今也没有数过,那水流走了我的多少呓语,多少米面蔬菜
而那流走了的,却又长成水之涯高高低低地忧伤的水草
那些水草,在隔世的风中平平仄仄地摇摆,时而低首沉思,阅读水中自己尊贵的倒影一言不发;时而仰面呼吸,朗诵云端自己翔飞的泪水涕泪涟涟
也许,水草们一生一世都无法逃离自己的宿命,因为,它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
但是,当它落进落霞孤鹜的眼眸深处,它会携带着我年少的憧憬,我中年的落寞,在我所有有生的日子里摇曳生姿
常常听旁人讲醉,动不动就醉了,听歌会醉,听情话会醉,看到时髦的得意会醉,被帅哥玉人看一眼也醉得不行了......我朦朦胧胧领会个中三分滋味,大约醉就即是冲动了
在我可见,会醉的人,开始得懂酒吧,不懂酒,如何领会本人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