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我终于明白,无法实现的诺言变成了束缚
头愈发疼的厉害,我又一次晕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好久不再昏厥了,最近却又开始频频出现了
病房内,我拿起那白色的药片,一颗一颗慢慢吃掉
医师过来检查我的状态时,我问他,安眠药吃几颗能够入睡啊?为什么我不停的吃,却还是失眠呢?“你这个傻孩子啊,傻孩子
”我再次被他带去洗胃
不记得第几次了,我对这家医院的熟悉程度早已不亚于家中
人一旦借助母体一脚踏进这个生的世界,它就不再是大荒山青埂峰无稽崖上那一块灵性全无的顽石
以前的野草闲花,而今于他有了全新的意义
当他感觉生命可喜的同时,马上绝望和悲哀向他重重袭来,而且越是欢宴如醉,越是悲哀得鲜明
宝玉是个佛性很重的人,听到黛玉唱葬花词,一下子思路哗啦啦展开,恸倒在山坡上:
躲避在房子里的日子不仅难熬和枯燥,也很恐怖,周围没有一点声音,似乎空气都凝固了
父亲规定,不许大声说话,因为我们的屋子外面加了锁,造成里面无人居住的假象
鬼子的巡逻队几乎每天都进入巷子,他们的靴子踏在巷子的青石板上发出“咯、咯”声响,我们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对面的一家大户,虽然也上了锁,鬼子照样把锁砸了,父亲从门缝里看到鬼子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嘴里哇里拉说着什么
如果当时鬼子也砸锁进入我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后来母亲每讲起这段经历,总是说:“阿弥陀佛,真是菩萨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