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便同居了
这时的洁,变得更加亮丽,更加温柔
洁的爱哺育着我的诗,那些日子,几乎翻开任何一本杂志,都能见到我的名字
我不再为吃了上顿不知下顿而发愁,同洁一起,我们几乎尝遍了这座城市的所有小吃
我曾憧憬陶渊明的悠然独来往,我曾憧憬林逋的梅妻鹤子,十足的十足似乎不那么实际,似乎十足都不过生存梦里
但此刻的悠然,宁靖,让我断定在现在褴褛不胜的情况中,总有一份宁靖宁静是被保护的,我愿停止自己的浑浊,投入于这份优美,清洗了我精神的暗淡……
我的双眼开始为民工开花,静静地开在这个不静的深夜
不止一次我站在另一座高楼上眺望
白日里,你们挥汗如雨,狂风卷起的沙尘敲击着你们的脸庞,隆隆的机器声足以震裂你们的耳膜,你们的双手在钢铁沙石中磨擦而滴血
可在黑夜里,围困你们的却依旧是白天
你们的庄稼一茬一茬地黄,一茬一茬地熟,你们也一茬一茬地老,一茬一茬地落,你们可曾知道,你们种植的高楼,拔地而起,茁壮成长,可有的却正在被现在文明疯狂地装潢,霓虹灯在闪烁,啤酒泛着白沫,赌场正在支起,一场场肮脏的交易或残酷的阴谋正在开幕……
我供认本人有些矫情了,不许真实地凝视本人
旁人说我软弱,便感触本人薄弱,旁人说我不如实,便感触本人荒谬
可如实是什么?磅礴说如实是旁人爱好你哪部分,你就把那部分无穷放地面展现
林清玄说偶尔创造出来的文艺比人生更真,而如实的人生相反比文艺更假
两个都说得符合道理
要害的不是真伪,而是冲动与开拓
凡有冲动,皆为如实,凡有开拓,就不可空
而我,则是不长于抓住本人的情绪
常常相左创造的最好机会,引导我看不见我的文艺路途
“开闸哪,大夫!”国王吩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