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坐在透着几丝凉意的古色古香的木头竹凳上,看着门庭若市的过往人群,耳边响起了《大概在冬季》
歌曲的乐律彷佛还在地面上传递着,在阳光里穿越着,在内心头铭刻着,给人以温暖和安慰
咱们本就像两条长久也不会订交的平行线,只能在边远的天涯安静的相望、歌颂与感动,但在急遽其时那刻,咱们不复不过插肩而过、千里迢迢
此刻,咱们了解在冬季、心腹在冬季、相依在冬季、相偎在冬季,没有人更能懂心中的那份不舍与期盼
人生,路漫漫,在长久的长河中,我有很多念念不忘的回顾,有冲动,有丢失,再有那么一点哀伤
到车站当面,景仰是筹建的华信城,略俯首能看到一排排山庄,再往前是蓝波和缓的修江和不著名的山包
这得意本没有太大关系,可由于白雪和你我,便成了一幅画,果然随便安置的新居长屏
经常地,我想像自己为一个永远怀有一种失意状态的士人,一个自封的艺术家,选择孤寂,选择清苦,选择一种常人眼里绝对无幸福感可言的生活
可是朋友不这样认为,他说:
那首《阳关三叠》早已被这嘶鸣声涤荡得无影无踪,或者说被这嘶鸣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