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的故事还在连接,窗外的寰球还在变革,不过,故事越来越沧桑,越来越难耐,而窗外的十足却犹如循环不息,一年又一年的安分守己着
看似多情又薄情的演绎着尘世的优美
有些实际忙惯实际,竟也创造湮没在不期而遇的针言故事,偶尔品位起来,竟是观赏的价格
所幸的是我住在一般的小县城里,从城里到原野离得很近,抬脚就能漫步到一片阔大的树林,再抬脚亦就是再远一些,我就可以深入一个深山老林,深入一个山恋叠嶂的地区去听鸟鸣也不觉得累
这在城里人看来是很奢侈的
我甚至能够在那里看到我童年的花,在那些酷热的天气里,盛夏,我可以离开舒适的单位和家,不品香茗,不坐洁净的书房与办公室,去我的山野,欣赏我童年的花
在计划经济时代,城市分配的住房,一样的结构与式样,不能装修、改造,也就是说,禁止涂上个人色彩,所以那时候的房屋,标识性很微弱
那时在农村,农民的住房还是自己兴建,所以一个人家境的好坏、地位的强弱,从房屋上就能看出来,其个人色彩是很浓重的
《李顺大造屋》说的就是这样的故事
而今,当住房不再是福利(分配)时,城市住房呈现出纷繁多样,他们一瞬间和农民有了一样的意识:倾其所有购置房屋,成为立身的第一件大事
这时候,紧随我身后的另一家人也相继爬到我所在的位置
他们是一家三口,父亲牵着儿子,儿子牵着母亲,多么幸福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