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是水儿和爸爸妈妈三个人,回来的时候就只有她的爸爸和妈妈两个大人了,水儿已经永远地留在了她的家乡
这个时候她还不到两岁,年幼的生命已经夭折了,生命的花朵停在了含苞的年月里
烽火流年,平静流过
浅浅的笔墨里,有一种芳香的滋味
深知,隔着一段隔绝的情义,更能持久!所以,咱们一直隔着一米阳光的隔绝,用迩来的心和缓着最远的相互
情绪若兰,柔柔的划过心扉
该是还好吗的一场尘缘,竟让团聚如许时髦,如许铭心!尘世之中,从来很高兴,不妨与你在含浅浅墨香的笔墨里,浅相伴,静相守!
/> 儿时的我,盼过元宵节的心情远比盼望春节急切得多,那是因为心中总是惦记着那迷人的灯笼和火把
“灯笼会,灯笼会,灯笼着了回家睡
”那时,家家户户的孩子吃完晚饭后就急匆匆地点亮纸灯笼里的蜡烛,排着长长的队,唱着熟悉的歌,穿过这家院落,走进那条胡同,跑到打麦场上,手中的灯笼就如一篇散文里描述的天街里的灯,在我心中闪亮至今
如果说儿时的春节给孩子们的是吃好东西、穿新衣服、得压岁钱等物质上的享受,那么元宵节放花灯的活动给孩子们的则是精神上的快乐
而在五六十年代,物质上的快乐总是有限的,精神上的快乐却是无穷的
那一种快乐,同时代的城里孩子们难以得到,今天城里乃至乡村的孩子们更是难以体会——那时乡村元宵之夜的快乐,是一种酣畅淋漓的快乐
这是一个新的天地
树比房前房后的树杂了些
可是,我认识了好烧耐烧的树,我为我能鉴别这样的树高兴起来,那段日子,还是有趣些
踏着被历史尘埃侵蚀过的石阶,不知不觉的开始了对过去岁月的寻访
悄悄的贴近了一段又一段感人的历史
无意中看到了乌篷船和艄公头上的毡帽头,还有穿行在古城里蜿蜒远去的小河,以及小河两边一座座错落斑驳的民居
于是格外的沉迷,依稀是梦中有过的写生,抑或是前生住过的小苑,挥之不去、久萦于心的便有江南水乡的沉静和这种沉静传递出的独特韵味,它让我在沉醉中久久不能释怀,我常常在这样的梦里流连,如今,这些便真的在眼前了,这一切的真实,怎不令自已怦然的心跳
沿着青石河堤慢慢地走着,流了千年的水依然不尽地流淌着,已经花白了头的老太太依然蹲在河边捶打着衣裳,古老的八字桥依然承载着人们南来北往……历史已成云烟,而今天又将成为云烟载入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