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次收回到赖鸡子的信中,很怀念小伙计们在一起度过的纯真时光
昔日的小伙计们,转眼间变成了如今的孩子们的家长了
一切情形也都在急速的变化:院坝没有了,邻居搬走了,“游击队员”们东西南北了
如今我一打听,才知道座山雕在中国人民大学当教授,鸠山成了美籍华人,胡传逵也摇身一变做了县太爷,只有“游击队长”赖鸡子的处境要艰难一些
试着与他们联系,还都成功了
当他们分别听见“不许放空枪”时,均会心地哈哈大笑
其实,昔日的小伙计们心里都明白,虽然我们现在的身份,与儿时的恶作剧对比,显得有些滑稽,但那句“不许放空枪”的话,却是刻骨铭心,乡音未变
因为,岁月的沧桑,让我们明白,为人处事、待人接物,一定要真心诚意,绝不能够对朋友说假话、说空话
可以认为,我儿时以来感觉最深刻、最亲切的一句话,就是:不许放空枪!
的那些工匠们
敦煌莫高窟浩如烟海的写经长卷、工匠供养人画像、题记及寺院的收支帐目中难能可贵且温情脉脉地提到了工匠们的名字,那些画匠、塑匠、石匠、木匠、泥匠、打窟人等让人感到了中古艺术家芬芳的混和有新鲜泥土香味的独特气息,如博士级别的泥匠王庶子、纸匠都料何员住、木行都料像奴等,他们无意识的辛苦劳作却创造了最有意味的艺术形式!麦积山石窟虽然也有开窟造像者的记载,甚至也留下了部分工匠的姓名,如明天启年间的铁匠王化明等,但无数绳墨规矩的工匠在历史的文献中因名份阙如而不得不三缄其口,实在是中国乡野文明乃于庙堂文明的一大隐痛
我在这条路上,追寻了好几年,至今依旧孑然一身,今后也必将为这样的目标而继续奋斗
简直,我即是如许的一部分,我都是依照我的爱好走的人,我不爱好学这个,纵然你教我万万遍,我一直都是谁人格式,而在我的眼睛内里,惟有两个字,学厨
透过曲子,我望着远方,这个远方并不存在于眼前,或许只存在于心中
我独自一人的校园,让我孤寂,没有一个朋友,只有这台录放音机为我唱着古曲
在古曲中,偶尔会有一两片老叶从新叶中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