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气象真是让人爱莫能助,暮秋份了仍旧火辣辣的,好不简单刮了风球却下起雨来
下雨天,我没方法出去讨生存的,那么的日子基础不会有人在江边听我弹吉他、唱歌
仍旧窝在暗间儿里四天了,旧板床脚就放了我四世界来吃完碗面之后留住的匣子
即日9月11号,希望下昼发端会是个好天,如许我就不妨在黄昏出去江边弹上三几个钟点的吉他、唱唱歌,保护少许生存
我想,一个在近乎绝望的状态下的人,会对任何一种可能的机会都抓住不放的
一句话或是一个暗示,都足以让他们欣喜若狂,我到此的意义就在于此,我虽然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只是跟着看看一下他们的设想和蓝图的具体内容,就让他们如此兴奋,我有点惭愧,知识有时就像那些植物渴望着的甘霖,对于他们,更为迫切地需要这些东西
我理所当然地应该毫无保留地帮助他完成他们的设想和蓝图,让设想变成真正的现实
他们对于黄鸟的交交之鸣并不会像我那么敏感,因为,黄鸟的交交之鸣对他们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如果不把厂子及时建起来的话,一切都将变得像噩梦一样
敏感、多愁、莫名其妙地忧郁,那是我的现状,一个游离于现实生活之外的人,一个痴迷于文字力量的人,生活似乎与他若即若离,空洞的词汇和充沛的激情只能让他对所有的外界变化变得异乎寻常地悲观、无奈,虽然只是形而上的情绪,就像此时,一只黄鸟的交交之鸣,在我听来,是如此地惊心,它触动了我内心里的那根脆弱的神经
我想挣脱它那种近乎狞厉的凄鸣,但这几乎是梦想,在内心脆弱的时刻,是听不得秋风之鸣的,信夫!
爱美的女孩子们把飘落的花瓣拾满一捧,撒在同伴的头上,顿时盎然春意爬上了她们的秀发
转身见满地散落的明明是我那破碎,找不到家的心
是的,是知了猴
文文没有惊讶,因为她曾有那一刹那的先知预感
文文还是惊讶,哦不,是惊喜,不对,是悲喜交加,也有惊讶,不然文文就不会紧紧拥抱胤忠流泪回不过神来了
哭着,还是好幸福
能那样哭,自然幸福
文文一直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