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露天酒吧
有音乐声随着山风飘然而至
他感到很熟
思忖了一下，记起来了——是《爱的克里斯汀娜》
这个钢琴曲，他听女儿茜弹过
那年放假，我去帮二姐收玉米
二姐家的地在村子南边坡地上，窄窄长长的一眼望不到头
最需要配合的农活怕是点洋芋了
一个人打窝，一打人挎粪丢种，一个人上粪，默契的协作是农活少有的
乘缆车而下，坐旅游车到旅行团相约集中地点，距约定的时间还早
可是，想定时间过了四五十分钟，还有好些人没来，大家枯等着，，不少人烦躁起来，发牢骚，与导游理论，催促司机开车走人
我还在一幕幕放映着我心里记录下来的华山，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株华山树，这些烦躁和吵嚷便与我无关
后来，在Telefon端，天气冷吗？你吃过了吗？你吃了什么？你心情好吗？当提出了一系列问题时，我父亲从没把生命扼杀在电话里
似乎在父亲的身边，阳光明媚，食物饱满，心情总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