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年里四个季节,时间长了去了,定西的风,它不可能永远这么“硬”
定西的风也有“软”的时候
在它脾气随和的日子里,它就把定西的山坡吹成了莜麦间杂着荞麦的锦缎
这时候,风就像是一只温柔的手,它抚摸着定西的大地,如同一个老母亲抚摸着自己儿子脸上的胡茬
太阳在若无其事地变幻着阵脚,在我的人不知,鬼不觉中慢慢西坠,然而,纵然是落日,它的暖意仿造向我和地面传播着春意,是啊,春天是越来越近了
我想,在这个特出的冬春之交中,冬将尽,春可期,大概是听得最多的一句话了,这是一种祈盼,一种憧憬,一种给人以决心的激动,不过,我不足那种自大,不敢怯怯地问一句:春可期,你亦可期么?
有功夫,读读自我
对着心神游,能开出版都达不到的莫大,读读自我寰球,会读出自我的地步
有功夫,读一读这一齐的生存,向着几把功夫功夫着花,能飞出版都没有的蝴蝶袅娜起舞
大灯熄
彩灯亮起来了
透过窗帘,虽说没看到电视里揭盖头的一瞬,却是窥到了不少月光下的风韵
听,新娘新郎不说话,还得再听,新娘新郎不说话
走一部分人,又留下有耐心的
子夜将近,夜色如铁
小小的咳嗽一阵紧似一阵,揪心的疼痛折磨着十九岁的人生岁末,激烈的咳嗽仿佛要撕裂整片黑夜
小小用手绢捂住嘴,一口殷红的鲜血喷在洁白的手绢上,仿佛一片盛开的红梅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知道,生命最后的时刻即将降临
小小摞了一把散乱的头发,挣扎着靠着床沿坐起
朦胧中有些恍惚,出现一个人影,那是她少女的身影
清丽,飘摇,仿佛一朵盛开得淡抹的莲花,透着“冰美人”的高洁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