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倌牵过来了两匹骏马,一匹黑鬃的,一匹枣红的
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枣红的这匹马,听马倌说,它已经八岁了,正是壮年
很多时候,我喜欢独坐在黄昏的夕阳里,默默地将所有的心事付与窗前那些树木,将我所有的情感倾注到每一片树叶里,直到它们由鹅黄色的绿叶变成琥珀色的落叶
我知道那些树也会把我全部的忧伤和快乐刻在它们的年轮里,变成它们永久的回忆
那些记忆,或者欣悦,或者忧伤,或者温情,如同片片树叶在充实过我的生活和生命之后,又将从我的生活和生命里黯然消失
有人讲,一事当前,先问真假,再断是非,再说利害,有时需要节制感动
如果指向的是对公权,是对强势群体,这一原则自然不错
但如果是对弱势群体,对准的是我们心灵中最敏感最脆弱的部分,依然固执于这一原则,则显得有些无情
而且求证是需要时间的,如果我们一味求证真假,而不是倾听心灵的声音,有意压抑自己的情感,那么这种理性与无情恐怕只有一步之遥
这种理性的社会,不是我们想要的社会
寰球上惟有两种人与我没有任何便宜辩论,一个是生我养我的双亲,一个是我的教授,一个已伴我十年,又行将伴我三年以至更多的集体
即日的儿童们有搜集、大哥大、电视等百般电子产物,暑假功夫呆在空气调节屋子里历来不须要也不敢出门,这也让蝉儿们缺乏了多数个小天敌,也许是引导它们洪量繁衍的启事吧
然而我总感触即日的儿童们缺乏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