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一月前老妈去了趟黑竹院的“大年龄青春双亲相亲会”,认识了一批大年龄青春家长后,我就没消停过
自己芳龄26,不算大年龄且辣手吧!好女不提昔日红,我上课时,是班花,是文化艺术晚会的“娇”点,妖气内敛的弟子会总统都……
日子一每天往日,博客一每天革新下来
咱们还在冲动着呢,女孩却遽然声声血、字字泪地公布博文,委曲地控告:我对他这么好、这么刻意,他干什么一个笑容也不给我?
冬天那么亮,此刻恰是喜爱,年青到老的长久富裕了玫瑰目标,实际道路也时髦着时髦礼品
此刻我坐在电脑屏幕前,用笨拙的手漫不经心的敲着一个个的方块字,我的桌前放着一本艾略特的《四个四重奏》,我昨天才从书架上把它取下来,书页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我已有十多年没碰过它了,它被我遗忘了,我只记得这样的句子: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埔育着/丁香,在死去的土地里,混合着记忆和欲望
我喜欢这样的句子,不过说实在的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有点似懂非懂
被我遗忘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我曾在一段时间之内喜欢过的很多东西都被我忘记了,包括我自己的爱情
我昏昏噩噩的活着,叹息,喝酒,打牌,抽烟,打呵欠,谈女人,像所有的人一样的发牢骚,我就这样的过了十年,颓废而又自命不凡的过了十年
直到有一天我对这一切深深的产生了厌倦
“反右”第二年,诺贝尔经济奖获得者哈耶克的《物价与生产》,在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了
当然是作为批判用的
1962年,商务印书馆将他的代表作《通向奴役的道路》再次以“内部读物”的名义供人批判,译者说翻译的“目的也是想供学术界了解和批评现代资产阶级反动经济理论时作为参考”,今天看来,似乎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因为我们看出了,在当时那样的大环境下,译作者的心中还是有理论学术学说与政治宣传的分野,他们用这种前瞻性的眼光,为中国思想界和学术界,留下一支人类主流文明的余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