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上挎着小坤包,右手提一件行礼,脚下新买的皮凉鞋别别扭扭地跟着我
听着精巧、细致的鞋跟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的声音,我忍不住埋怨女儿
“就你,就你
说什么我的脚丫子不好看,光脚穿凉鞋有伤大雅,非要我买这前面绑了一块皮子的破鞋子”
热热闹闹的一家子,转眼就只剩下阿奶、阿爷、阿爸了
阿奶把对五个子女的爱、对五个子女的希望,全都搁阿爸身上了
阿奶颤颤惊惊,连睡觉都竖着一支耳朵,生怕她一个不留神,黑白无常的勾魂索就把阿爸给勾去了
在阿奶不错眼的注视中,阿爸走过了少年,走进了青年
前世,我是你邻家女孩,你是那秉烛苦读的书生
弟弟此刻有本人的私人车,不算很好,也还不妨
本年新买了一台铲运车,一台巨型的输送车,我于今未见,然而,也真实为他骄气
谁人昔日由于打斗,惹了理不清的讼事,而不得不拖联系去从军的妙龄,此刻毕竟大器晚成
十八岁的时候,我走出了大山,从此,有关于大山的一切都变成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