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我没有谈话,径直对着一旁的马安打了往日,马安没有反馈过来,径直被我打了一拳,身材略微后倾,几人正要拉着我,马安挥了挥手,几人都站在了反面
遥远传来巧妙的奏鸣曲,是蛙催夜了
我回顾望去,屋何处渔火仍旧明显
忽而,我听到了笑声,吃吃地,犹如不想振动范围的任何货色,本来只剩下我一人了,笑声便是从我嘴里来的
我也登时被这笑声所驱除,还家吧!
许多时候我看见栅栏在玉米地的外面维护着一种若即若离的秩序,它挡住了正准备跨进去的蹄子,却让那么多的蓓蕾试探着往栅栏外晾晒她那美艳如云的裙角
她们惹得路过的人一次次停下来,把大块大块的绿色记下来,把大块大块的赤红记下来
那么,他们肯定也记下了桃枝掩映中的窗口,榉树笼罩下的老井
最让人心动的是:门前静静地坐着一个白发的老妪,她穿着朴素的衣服,平静地望着菜地里寻找虫子的麻花母鸡
每一次听着“风的颜色”的时候,便想起曾经的往昔,如纵横交错的根系深深的埋在泥土里,我用自己的欢笑与泪水,用自己的方式浇灌着它们,于是在某个春天,我的手臂长出了一对翅膀,我飞的就象风一样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