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在日落时笑着落在夕阳下,他说:我不喜欢吃糖,太酸,不能吃
说她是鹅河卵石巷子,那是我往日流过
此刻,连一点从来的路面都看不见了,就连我更加提防的,那几块当鹅河卵石铺在路面上的祁连玉,也不见了踪迹,上头满满的盖上了一层白果树叶
走在上头,嚓嚓的响,犹如是白果树叶的嗟叹,和伴跟着那粉身脆骨的声响
无独有偶,前不久在电视上又看到一个故事:四川南充市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好逸恶劳,沉迷于网吧,不但不上班工作,反而长期从早已退休或下岗的父母手中勒索金钱供自己挥霍,稍不如意就摔门砸锅
一次,老父亲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没有给他钱,结果这个东西竟然抓起菜刀将其父亲的手砍了一条大口子,然后扬长而去
对此事在当地几乎可以说是群情激愤,而他的父母却说:“砍了就砍了吧,谁让是自己生的嘛?”
而今,我已长成,知道秋天熟稔的炊烟先从哪里升起,知道贫瘠的田园怎样妩媚成一片灿烂的金黄
回望山野,陌生的田垄里觅不到一个拾荒者,富足了的人们已不再拾荒,我孤独无伴,唯有怀着对土地的虔诚和耕耘者的尊敬,在这落叶飘零的季节里,星月寂静的深夜,记取悠悠岁月的一段往事
不是故乡,姑且把它当做故乡吧,因而站在它的上面,直起腰板,或扬起头颅,总觉着脚下的这片厚重的土地,就是教我面朝故乡的地方
千里明月,寄一缕相思,所谓乡愁,也不过是把平时无法消解的情绪,渐深渐浓地,在这一时刻悄悄聚拢
细细逛完整个图书馆,四点三十五分了,没有看到心然
突然我想,与其这样在这里干等,不如去路上等,若心然来时我还可以给她制造一个出奇不遇的邂逅,俗话不是说相请不如偶遇吗?我为自己这样一个伟大的发现兴奋得要跳起来
管不了众人的目光,“呯”的一声扔下书,我一溜烟地跑下楼梯,跑出图书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