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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这只是活着,我这二三十年是依靠惯性在活着
在糊涂中出生,在糊涂中长大,在糊涂中成家
现在刚刚活得明白了一点,就面临这么一个重大问题
在于都住了大约3个月,带出来的钱用得差不多了,但一家人要吃呀
考虑再三,父亲作出一个大胆又无奈的决定:回赣州
由于没有任何交通工具,我们一家五口硬是徒步行走回赣州
父亲请了一个挑夫,前面挑着被子衣物,后面挑着杂件,母亲烧了一钢精锅饭,将携带的几只金戒子同饭烧在一起,因为当时盗匪多极了
记得,在赣州城门口有几个日本兵和伪军把守,对每个进城的人都检查,跟后来电影中描述的情景差不多
父亲对他们说自己是商人,经过一番检查,我们进城了
记得有一天和一个网友闲聊,说起陪妻散步,他说那是老了以后做的事,我问他现在业余时间做什么,他说和朋友打球,上网聊天打牌,我当时也觉得他的话有理
但现在,为了妻的健康,我勉强陪她去散步
刚开始,我们就默默地走着,渐渐地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后来我们就说起年轻时候的事,说起那时她的纯真和我的荒唐,我忽然想起了那些我为她辗转反侧的夜晚,想起了我们曾是那样的相爱,想起了我曾给她写的几百封充满深情的情书,而现在我把汉字都快忘光了
我们越走越远,谁也不觉得累,妻说真想这样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那一刻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只觉得干涸了许久的心开始变得潮湿了
我真正发现地狱是在政治和地质的风波结束之后
就像空气一样,政治的风波让我们无法躲避
最初的记忆是黑暗中父亲手里的菜刀,晃过之后,便把墙壁上的接班人从毛主席身边割开了
然后就是批林批孔
不知歪戴帽子口诛笔伐的我算是一个什么角色
我们小孩子天天唱着批林批孔,批林批孔,我们把第一个“批”唱成普通话的“pi”,把第二个“批”唱成四川话的“pei”,再颠倒过来
我想,这肯定是我们四川人在“批林批孔”运动中的独创
接着是周恩来死,是“反击右倾翻案风”,是“天安门事件”,是毛主席死,是粉碎“四人帮”
我们小,我们不懂,大人叫说什么我们就说什么,大人叫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我们就像是半天云里的口袋,任大人去装政治的风;但我们是漏的,我们留不住风,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只能从我们这儿过个路
也有犯错误的时候
有一次,我就把“以三项指示为纲是黑纲领,以阶级斗争为纲是红纲领”说成了“三项指示是红纲领,阶级斗争是黑纲领”
我站错了队伍
要不是有邓老师保,我很可能真的要下地狱了
阳光流落的段落,馨香穿过
听见时间缓缓流逝的深刻,不曾停留的将夜色沉淀下来
苍茫成了恢弘,随心情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