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弩之末
我是中国人,我在这方面绝对传统,甚至是以身作则,堪称模范
我的男性朋友把孩子都搞出来了,我还是把他当以前的朋友
而我的一个女性朋友,因为对男朋友厌倦又同时跟另外一个男人交往了,我就打心底里厌恶她了
我很世俗
而且对此纠缠不开,明知道这个破观念禁锢着我的思维,只能捂的我发霉长痱子,可还是心安理德的被套着
别人责骂我的时候,我还会神气的说一句:我传统
也不怕闪了舌头
真是值得嘉奖
碧海蓝天,海浪闪烁,驰骋卷袭着我的思绪
海风拂面,浪逐心潮
这风中也许会有那夜窗前的一缕,请带回我衷心的问候和祝福,也坦白地告诉他们说,我深深地怀恋因现实的浮躁,最多只算叶公好龙式的悲悯
我象古老的鼓楼上暮色中的蝙蝠,苍莽中,飞行在既不是白天也不属于夜晚的时段;又如我漫步原野的傍晚,在一片摇响纺锤状铃铛的燕麦丛里,看白色的蝴蝶装饰成一片片叶子,被我一次次惊起,它们都落回到那些铃铛上去,但没有一只回到原处.我真的回不去了,对不起,请原谅!
师专毕业,结束了近乎刻板的所谓大学生活,又在颠簸中来到了乡下开始另一种刻板的生活
人仿佛就是橡皮泥从一块模具里拿出,又被塞入另一块里
从刻板遁入死板的生活曾经让我消沉过
但不知为何后来我居然爱上了乡下的生活
也许是它的简单质朴,以及透明吸引了我
这份简单质朴像一张白纸,背里有着散发着香味的阳光
又像古树下那眼井里涌出的水
也许将来哪天再重拾这段日子,仍能咂摸出那份朴拙与绵甜
锄头在手,讲出暗力,一锄头下去,声音大,挖不出多少土的
有时需要多出点力,有时不宜多出力
锄头扬起,深入地中,有时还需连挖几次再撬,有时只挖一次便带拖,一系列的动作是否连贯,是否顺当,毛手毛脚与练达圆熟随土呈现
最紧要处是眼到,手到,心到
熬尾部分也同样重要,板结的地疙瘩大些,松软的土地又会齐整一些
用锄脑打疙瘩,疙瘩碎,再碎,经过这样的润色,一块地的土不说如火篓筛筛了一般,起码整体有了匀整的美,才算把地保养得像个样子
而要有这样的效果,中间一些细节亦不应忽视,譬如把挖出来的草以及小石头该怎样处理,一样应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