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贞娓娓的叙述里,包括我,也都像是幼儿园里的孩子,大家顺着阿贞甜甜的话语一步步往前走着,我们用各自不同的回答,希望阿贞能送给我们最好的祝福
阿珍拖拉着行李在桥上邂逅了大胡子,她亲切地问候道:“大情人
”阿珍问大胡子为什么没有看见susan,大胡子一脸疑惑,说:“哪个susan?”原来,阿珍所说的susan在跟大胡子一起游泳的时候跟着一个开船的帅哥走了,大胡子乐观地说正所谓女去女还在,呵呵
在大胡子的支持下,阿珍决定重新回去找大卫,阿珍回过头来,发现大胡子正与一位美貌的女孩子搭讪,她笑了笑来到大卫的居所,可大卫正与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
16、人生苦短,无谓去担心别人怎么想你,怎么说你,做你自己想做的,快乐一点
即使是在那场文化大革命运动所发起的破“四旧”之后,居住在雀尾岭脚的板西村山民,对雀尾岭这一抗日之战、这次战斗中阵亡将士的传说、赞颂也从未停止过
那年头,民间墓碑都作为“四旧”对象从墓中拆下来,用于田头地角铺路搭桥,这块有“功在党国”字样的抗日墓碑当属首破“四旧”对象,被村民取来铺在溪沟上作桥走
尽管墓碑被打入“冷宫”,但山民对它爱护之情、敬重之情始终没有变
挑粮背柴的山民累了,就会在这桥头放下粮担或柴禾,看着“功在党国”的碑文,你一言我一语地还原那场战斗的场景;除草收割的农夫累了,就会放下锄头或镰刀,坐在桥边细数墓碑上刻录的将士名单,回忆当年搬尸葬墓的情景
有时候山民们也因为评说这场战斗而争论得面红耳赤,有的说这场战斗败就败在16师获取情报迟,后援部队跟不上之因;有的说这场战斗不该归于败仗之类,因为抗日将士在敌我兵力悬殊、武器装备优劣悬殊情况下打得勇猛、打得顽强,让日军也付出了沉重代价
言谈中无不显示出这些朴实山民对这些阵亡将士的赞美之意,对民族精神的肯定之意
正是这一次次小聚、评说,让山民觉得这块铺在溪沟上的抗日墓碑,还是天天响着当年雀尾岭上的炮火,天天流淌着当年雀尾岭抗日将士的鲜血,天天影映着当年山民搬移安葬将士遗体情景
山民们舍不得在这块“墓碑桥”上重摔一点东西、重踩一个脚印,以至在墓碑离墓作桥的10余年后,依然是棱线未倒、四角未破,字迹未残
假如我能活一万年,那么我现在已经活过的三十四岁,不过是一个刚刚出生,一天也长不了一毫米的婴儿
我用三十四年的光阴,长得居然还不足以自己照顾自己,得裹在襁褓里,被人亲,被人爱,被人叫小乖乖
我这个小乖乖的任务,就是无所用心地吃和睡
真的,造物主是会这么干的,他会把人一生的成长象抻面条似的抻得非常合乎从出生到死亡的时间段的比例
那么,我将用500年的时间,才能长成现在十八、九岁的样子,用1500年的时间,长到现在的34岁,而8000年后,我才开始头发变白,走起路来颤颤巍巍
当一万年后,我终于开始面对死亡,我相信那种对于衰老和死亡的恐惧,仍旧原封不动向我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