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唯一的希望,就是上了岭头,能够看到七八里外人家的的灯火
这时候是晚上八点钟左右,山里的人家应该没有睡的
那一曲曲摄人心魂的音乐,那一首首优美动人的歌词,宛如一束阳光,一缕清风掠过胸怀,勾起心中那最柔美,最玫丽,最丰富的情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一次次地湿润双眸,滋润心灵,使灵魂一次次地震颤
知我者,夫也
一日我照例在厨房当灶下婢忙得不亦乐乎,夫君进屋后不像往日那样前来帮忙,只神密兮兮看了我一眼便开始摆弄起什么来
忽然一支熟悉的歌儿飘了过来:“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那圆润柔美的歌声,一下子把我拉回了少女时代
“发什么呆?老婆!这个随声听是特买给你的生日礼物,礼不在于重而在于需,需要的就是最好的,以后你就自个儿乐去吧!”夫君笑意盈盈地说
而我早已被那美妙的歌声和夫君的深情厚意感动得泪水盈盈
后记:农历四月初三,我给云儿写了一封信,她过三十岁生日
很久了,不再手写信,也不再看到温柔的她
上次相见已是五年之前,我记得那个秋天的傍晚,云儿在庭院里洗衣服,她的儿子就在她的旁边嬉戏
云儿始终喜欢幻想,可她选择了现实,所谓现实就是找一个适合的时间一个适合的地点把自己典当出去
而梦则是夜的魅影
幻想总是好的,就象朋友说希望总是善良的一样,但,人不可能生活在幻想当中
40、不知不觉中,我们的爱情已经走过了整整年,这年来我们都经历了很多很多
每天下班的路上,带点儿困倦的我,都要经过那个菜市场
说是市场,其实并不准确,因为它不规范,只是在街道两旁摆一些箩筐,唯有菜农和屠户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惊山应水,显示一种少见的繁荣
在菜农和屠户的背后,便是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擦皮鞋的、打卦算命的,应有尽有
有一回我还看见一对孩子披麻戴孝,捧着母亲的黑白照片,向路人讨钱,至于哭诉的真实与否,很难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