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日历一张张撕着,手的感觉越来越凉,那飘落的日历着地后化为繁霜,均匀地洒在每个夜晚和清晨
山坡有一户人家,居住了很多年
院墙和屋顶掩映在金黄的向日葵中
大片阳光照耀,秋天的景象叫人沉醉
而死气沉沉的槐树林,我想,它们是得了病虫害,导致大面积枯死
这两天,已经砍伐一部分,不用多久,这里将会再度撂荒
放牧人倒是很高兴――他们放牧方便了许多
“咯吱——哐嘡,咯吱——哐嘡
”牛车行走的声音
就是这由远及近由小到大由模糊到清晰直响过我家门前的单调的声音,间或夹一两声赶车人的咳嗽和脆鞭的响声,撩拨了我童年好几岁的心灵
三毛:神经也要说,你不娶,我死了也不会释怀的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我的婚姻生活开始不到五个月,也许是因为世纪的跨越真的太难,也许是父亲真的太累,他走了,匆匆的,带着宁静,没有留下一言半句
刚刚起步的婚姻都在摸索,两个没有计划的人,日子总是难以支撑到月末,父亲的一程人生作为唯一的女儿,我无力给他过最后的一个生日,没能给他哪怕是一张卡的礼物,也成为了我这一生的遗憾!我对父亲,对亲情,真的是亏欠的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