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老是急遽而过,有几何个春天犯得着奢侈呢?不如趁此刻做本人爱好的事,就算是负伤,我也承诺
首席让唐卡以告白部的表面,请金浩宇吃午饭
未来就从刻度尺开始,一步步蔓延
花开又花落,日落再日升,朝露后暮霜,唯孤芳自赏最心痛
梅姐渴盼的爱情与生活,在清冷中自生自灭
若不是香情四溢,却又刻意闭锁,或许此刻也是稚子膝下,知己身旁了吧
对纯美爱情以及生活的追求是不可理喻的暗礁,总有人在怀春的幻象里灭顶
巨礁固然险恶,却终究不是死路,激荡过后也许会开垦出一片新的田地
而若真不幸成了那万万分之一,也不必痛惜,安静的时候,舔舐自我挖掘的伤口,生命的疼痛潜滋暗长
痛定之后,有浑浊的泪,尘埃落定,析出的是咸涩
十四岁那年我进了重点高中,封闭式地教学我开始了学校寄宿
去学校的前一天母亲将我的头发剪至齐肩,教我学会梳简单的公主头,那真的是一个很简单的发型,只是将前面的一部分头发用发夹夹住不至于遮住眼睛,简简单单,但是干净利落,就像我的高中生涯一样简单干脆
每个周六的下午,我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路上给他讲看不惯哪个老师装腔作势,跟哪个老师唱对台戏
父亲总是忍不住哈哈大笑,我总是给父亲一张满意的成绩单
到了家里母亲总是装过一盆清清的温水,将我的发夹轻轻地拿下,细细地清洗我的头发
然后必然是一桌好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