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知道后来白马怎么就消失了
白马也好,歌也好,在四十多年的日子里很少被想起
生活艰辛,无暇它顾
母亲也再没唱过歌,直到暮年
前不久我回村看望双亲,闲谈之际说到当年骑白马的事,父母亲同时复苏了记忆,齐声告诉我说那是去大埠街看戏,戏场在后刘湾
而我记得的是另一场马戏表演
——马戏我也只记得大概,而母亲却记忆清晰,描述了那个年轻女子倒立在马背上绕着场子跑,马脖子上的铃铛嚯啷啷啷响的情景”——马戏也好,马戏团也好,那几年的乡村平静安宁,娱乐活动也活跃起来,于是有了我们—家人骑白马看戏这一幕
十七、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
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
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山是一尊佛,佛是一座山
这是著名诗人戈壁舟的诗句
外婆慈悲为本,外婆即佛,也绝不仅仅是我梦中的呓语
每当我从梦中飞到外婆的坟头,我看见那草藤森森的四周,仿佛是依稀可辩的莲台,“威光焕发,紫云腾腾,联络交辉成光明网
”
我诧异的看着遽然展示能站立的头发,但干什么你是一半白一半黑呢,这是我到此刻还不领会的因为
平凡的我爱喝茶,说附庸风雅也好,随心性也罢,但永远不敢说“品”而只称“喝”
事实亦如此,不过是在喝一种心境的过程中,滤去浮躁,在淡淡的清香中体验着人生的滋味
把慢慢沉淀下来一些思考,形成今天零零散的文字,激励自己,也与爱喝茶的、在人生苦痛中熬煎的朋友共勉
浮生如茶,世间利禄来来往往,红尘滚滚炎凉荣辱,惟有磨就茶一般淡泊,才能让心宁静,才能对人生做最深入、最细致、最独到、最有价值的品味
惟有经历太多风雨之后,才让我们在得与失的切肤透骨之痛中,学会生活,懂得珍惜,以从容笃定的心境,去感受活着的快乐,去发掘、享受生命的本质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