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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我写出了《通明的红莱菔》《爆裂》《枯河》等一批演义,在文学界赢得了名气
1986年,我写出了《红色高棉粱家属》,树立了在文学界的位置
1987年,我写了《痛快》和《红蝗》,这两部中篇演义则惹起了剧烈商量,连很多从来确定我的指摘家也不爱好我了,我领会她们被我吓坏了,很多人发端了厉害品评,演义夸大的光秃秃的刻画激愤了读者群,她们感触我是蓄意傲慢地鄙视了母亲
说他们理发师很确切
因为,他们所做的只是拿剪刀或者剃刀,干脆利落地修理掉多余的长发和胡子
一切不以美为主,只图省事,省钱和快捷,他们的存在,多为那些农村来的打工者服务
一般修理好一个头,也就收那么一块、两块钱罢了
暑假里,女巫跟麦三边抢着雪糕,边挤在电视旁看NBA联赛
那些个硕大的黝黑的大星星翻转腾挪、身手敏捷,很吸引眼球,特别是他们的文身漂亮极了,看得女巫和麦三口水横流,麦三就说,想弄个文身在手臂上,正好假期弄个蜥蜴熨上去,开学前洗掉
女巫就附和着,好呀,明天我们一起去吧
一旁的女巫老公,白了女巫N眼
可女巫全当没看见,做睁眼瞎状
还是在天使没有满月时,她整日里啼哭不止
我们为了哄住她,就录下了她的哭声,当她再一次啼哭时,我们就放录音给她听
虽然小天使很多时候并不理会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努力,但这盒录音带一直保留了下来,现在成了我打发许多个漫长又寂寞的夜晚的必需品了
我常常是一面聆听,一面暗自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