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时常联想春天时的荷塘,当一枝枝轻盈娇嫩的荷茎顶着翠绿的叶苞自污浊中洁然而出,尔后心意坦荡地舒展开充满向往的翅膀,那是怎样的一种志趣和勇气啊!而于火热的夏季,又毫不掩饰地尽情展示自己的瑰丽情怀,不做作,不扭捏,大大方方,豁达开朗,把个粉红色的心形荷花绽放得闭月羞花、美奂绝伦、俏丽似仙
洱海又是平和的,平和得谦逊,平和得隐忍,平和得深邃,平和得恒久,如佛,如禅,如大理人平和的生活
她那处世不惊、优游闲适的禀性,与大理人达成了一种心灵上永恒的同构,养育了大理地区独特的人文精神
让人哭得最伤心的是朝鲜影片《卖花姑娘》,可恶的地主婆把卖花姑娘的眼睛弄瞎,她在冰天雪地里孤苦伶仃地走着,地主婆那阴沉的脸及恐怖的画面令人窒息
特别是那电影插曲:“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花篮上市场,卖花来哟,卖花来哟……”,哀歌一起,观众抽泣唏嘘一片,隔壁的仙巧大婶竟嚎啕大哭起来,她想起在万恶的旧社会,她的母亲做童养媳的悲惨遭遇
第二天,村里贫协代表在学校召开“忆苦思甜”大会,除仙巧婶诉苦外,还有张有顺在诉说解放前,给村里一家地主扛长工放羊受剥削的事
台上人痛诉得泪流满面,台下的我们鼻子也酸酸的,张有顺一讲完,校长领我们振臂高呼口号:“打倒地主,打倒万恶的旧社会!”最后集合起来齐唱“不忘阶段仇,牢记血泪恨……”会场气氛庄严、冷峻,许多年后,我还走不出“卖花姑娘”的氛围
父亲在宁津县粮食系统上班,离德州老家50多公里左右的路程
回家时,就靠那辆骑了十多年的旧自行车,即便是顺风,也要骑三个多小时才能到家,所以父亲一般是一两个月才回一次家
在儿时的记忆里,父亲总在很远的地方工作着
五、人,假如还活着,即是在生存,每天都要应付生存
它偶尔真实很惨苦,让咱们很无可奈何
让咱们感触生存的艰巨,报怨运气的不公
然而,生存中,多少许感动,就会少少许懊悔;多少许领会,就会少少许误解;多少许宽大,就会少少许冲突;每部分都多开销一份情意,生存就会变得越发优美,你也会变得越发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