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功夫,遽然会有一种莫名的忧伤,也是一种丢失,说也说不领会究竟是为了什么?就不过油内心,生出来的一种惘然,而如许的一种惘然,又是不停地涌起阵阵的愁绪
人生本就愁苦多,愁患老失颜,愁患无爱可得,患失爱而更患得不到真爱,故而不停地完备本人
无论我走到哪里,父母总是为我留着西厢朝阳的那间房,虽然14年来,我真正在那张老式木床上歇夜的次数寥寥无几
似乎每次回家,我都能找到足以令自己信服的理由,在父母细如雨丝的叮咛里,赶在天黑之前匆匆地回城
母亲却仍然每隔一两月,就换一次干净的床单,把红绸被面和条纹被里拆了又洗洗了又拆,然后就着昏黄的灯光,一针一线反反复复地缝
几册泛黄的旧书,摊开的扉页定格在多年以前的某一个深夜,上面印着北岛的一首诗;一只搪瓷茶碗,日日夜夜呆在写字台的右上角,像一只期待的眼睛;玻璃台板下,少时我随手从某份杂志上剪下来的那个叫雨馨的女孩,还在画着她自己17岁的清纯肖像
还有墙角那套布沙发,床头那把老吉他,幼稚时涂在墙上的歪歪扭扭的书法……它们永远在那里,永远在等待着主人的归来,时间仿佛从不曾在它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坐进自己的房间,像影子回到身体本身,恍然觉得自己还是那个挑灯苦读圣贤书的清瘦少年,而世上的光阴从未流转
对于恋情,我不在做任何梦想,我不是童话故事里的角儿,我不过一个变不可白昼鹅的丑小鸭
本来我更像是一朵小花,只能径自开放,径自接受凉爽与凋谢
骑虎难下
木苦依伍木是凉山州越西县普雄镇宝石小学四年级学生
她生活的地方,位于四川省西南部川滇交界处,多山地,被公认为中国最贫困、落后的地区之一
一种痛发自内心,包着诗歌的外衣
我喜欢用犀利的语言把自己逼到一种决绝的境地
忧伤无处不在,欢乐的背后,更有一种实质性的悲哀,慢慢发酵,膨胀
我在它逐渐壮大的身躯里任思绪随意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