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萍乡“北路”,估量惟有上了年龄的萍村夫才领会这个称谓
盐井在澜沧江边,得走一条便道
这条便道只有三米左右宽,单辆小汽车或农用车可以通行,只是会车比较麻烦
且路下悬崖峭壁,稍不注意,便有可能坠入滔滔的江水
好在路不远,半小时就到了,到了江边,远远便可见盐田
所谓盐田,只是用木杆在陡峭的山坡上搭成上平下空的架子,再在上面铺上灌木,垫上土,铺上细砂,形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沙地
纳西人再把盐水放进这些盐田里,任其渗水,盐水渗干,便是盐了
理完发,骑着车子举着一个洁净的轻爽的散发着一种异样的香味的头回家,哼着歌,让母亲看了,让妻子看了,让女儿看了,大家都说:好,很好!那高兴的口气,好像我上街赶集买回了一棵价廉物美的白菜
而我摸着刚刚收割过的麦地般的头,心里想:又一年了,青山还在,明年又不怕没柴烧了
功夫是一把刀,刀刀催人老!更加是情绪上体验了悲痛的女子,有很多功夫,情绪会不经意间写在脸上,某些功夫,看一部分开不欣喜,快乐不快乐,只有看她的脸,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体验了生存的风霜雪雨,脸,即是一部分的坤表,欣喜,烦恼,苦楚,凄怆,痛快,潦倒……脸上刻划的是本质的写真
对于某些人来说,婚姻即是一件衣物,不对适了,随时就不妨换换,然而,对于苏婉,这无异于好天轰隆
烦恼,迷惑,从来侵蚀着这个女子
车到了我的站,我要摆脱了
书没有读完,带还家再渐渐读
人却有各自的手段地要奔
我沮丧摆脱
本质充溢凄怆和惘然若失
他在车门口对我说再会,然而再会又会在何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