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我无意中说双手握着车把,手电筒不好拿,我是衔在嘴里照亮前方的路的,母亲泪流满面,问我是否弄疼了牙齿,我才发现胸前湿了一大片,原来是口水流了下来,我又不敢放手去拿
从来断定,不管任何工作,不管任何功夫,生存都有运气的安置
不早也不晚,不多也不少
该你获得的朝夕都是你的,不该你获得的,纵然求来也是没用
生存如一根甩动的绳,犹如每一个面都是那么不决定
看到的反面,是看得见的
真着的假是假着的真
刚尝到的甜却又苦的不行
明显揣在手里的货色,摊开时却又空空
昭质的痴心妄想被替代成不知下一个的害怕
结婚后,既受气又受累的爸爸妈妈,听从自小就出来闹革命的四叔的劝告,参加了南下工作队,千里迢迢来到云南大理
宁静的冬天,坐落在冬天的傍晚下,大概没有不妨去观赏的良辰美景,更没有浓情相依的伴随,但杯中的茶,形成了一杯禅茶,滋润了一颗浅浅的素心,冰冷的风,似乎也形成了信使,让我与诗和远处,有了一段和缓的对话,而重逢了冬天的那份宁静与镇定,却是这终身中快乐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