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关于“小说存在的原因”,我迄今为止看到的最令人信服的解释仍然来自于昆德拉-“只有小说才能发现的东西的发现是小说存在的唯一原因
我当时没有发现它是未知的存在,那就是一部不道德的小说
“从这个意义上说,“对我的小说的需要”就是“发现”
正是“发现”“未知的存在”的需要和冲动使我努力写小说
我想说的是,“发现”“这不仅是动机,而且往往是结果
小说从“发现某些东西”的愿望开始,然后在完成过程中也会出现许多意想不到的“发现”
一个不断从陈词滥调的泥泞中抽出脚来的过程,所有坚固的事物和习俗都会因此而放松,变得可辩驳和令人怀疑,实际上,这并不是那么神秘,甚至还有些幼稚
只有对世界具有永恒好奇心的孩子吗?他们几乎没有“经验”,并且世界充满了全面的未知甚至谬论,因此他们每天“发现”并亲自识别和命名所有事物,哦,事实证明这是糖的味道,原来是药的味道哦,这是痛苦,这是快乐...
直至今年“五·一”放长假,我与几位耳鬓厮磨的文友一同旅游长江,才将这早该凭吊汩罗江的空白补上
东风里,自始自终的宁静,凉快里藏着嘈杂的芬芳
花儿,红的、紫的、粉的、黄的,盛开在暂时,腾跃着春的欢欣鼓舞,明示着春的欢欣鼓舞
看着路上去交易往的人群里,那些衣着花花绿绿的年轻人,不由想起那些年轻春幼年的咱们
其时的咱们,含着泪剪去了长发,留一头精力分明的短发,固然有千万万万种割舍不掉的长发情绪,然而如春的人生时节里,咱们学会了变换、忍受、宽大、风气
春的芬芳,从花间吹来,回顾着年轻时的点点滴滴,咱们的芳华,景仰天,俯视地,拥抱莺啼燕语的时髦,调皮着一转眼的浅笑,此刻在相册里已被功夫的陈迹熏陶了点点黄斑,然而四目相视而笑的情义,长久保存心地,永不退色
昙花长得很好,长出了好几片新叶,淡绿淡绿的
奶奶终于死了,我母亲长舒了一口气
完成父亲愿望的这一天终于来临,母亲为此等了几十年,等到她也变成了一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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