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快乐,就这样点点滴滴地汇集
以至于后来,6岁那年,我要回到家乡的时候,居然有了那么多的不舍
十几年,弹指一挥间
期间,我没再猎杀过一只小鸟
哪怕是看不上眼的麻雀
最佳是飘雨的时节,最佳是游客不多的日子,撑一把竹纸伞,踏上石板路,了无尘念散步于绵长幽邃的古巷,看哪断垣残壁留住的稳重,听那亘古传来如烟如雾的吟唱
妍和我不是同乡,却是同在一起参加的工作,一个很大的纺织工厂
她比我大,在我面前显得成熟了许多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十四岁(年龄改过三岁),我想家,晚上就哭鼻子,她在一旁慢声细语地劝,长长的黑发垂落到我的脸上,痒痒的,还有一丝洗发水的清香
其实,妍的身体一直不好,小时候她母亲为了让她成活起来,曾经给她找神嬷嬷,烧过香,拜过神,许过愿,还认过干妈,据说这样可以驱走身上的病邪
亭子里挂着淡淡的微笑
从现在到冬至,我可以喝一瓶酒
我侧着头微笑
从洋槐花的雄蕊的甜味点到准备聆听的耳朵,柳树的声音席卷在芦苇的深绿色背面
把手放在窗台上,马蹄声传来,您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