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若无宽恕,生命将被无休止的仇恨和报复所控制
我真的无意伤害你,真的很想与你和好如初,请原谅我吧
汉口有许多以城市命名的街道,比如香港路
而我对它却缺乏印象,因为我似乎总是在路过
虽然停留,却不经意
对于地名,我永远无法熟悉
它似乎和实际的东西割离了,无法交融
就象有时候,我们感觉无法进入一个城市,而真正离开时,又深深的留恋
香港路,一个繁华的地名,灯火满天时流连的风景
很多的楼房,很多的车子,很多和我一样行走江湖的人群
牢记那年按40%的比率,十年来初次上调报酬,其时,也恰是我行将随军向外调运的功夫
在那文明考查和治绩观察的剧烈比赛中,我除去做好本人的天职,别无期望,由于,谁都领会,我的随军调令在几个月前就早已下到了单元,这么小批的报酬上调目标,哪会有幸落到我这个行将向外调运者的头上
然而,教授们在考核评议观察中,把那难求的一飘投给了我,为我争得了向外调运之前,那珍贵的报酬晋级目标
黄昏三点多钟,我已实行了一切的资料,就等来日成功送出去
看着仍旧做好的资料以及到当场搜集的百般图片,我想,只有那些名目一实行,老人民来日的生存确定越发优美
我哔竟不妨离创办公桌去床上安排了
/> 清明节是上坟的日子,尤其是在乡下,这天就显得尤为重要
早在离清明节还有半个多月的时候,母亲就开始念叨着去给外公上坟,还一个劲儿的说今年可别再忘了带根棍子,要不然烧纸的时候总烧不透,那样烧给外公的钱就不能全到外公的手里
母亲提前就准备好了买给外公的烧纸,还买了三个存折,说是外公的钱要是花不了,可以存到银行里,什么时候用钱了,什么时候再去取,省得外公老犯傻,把自己的钱分给别人花
外公去世已经有十五年,我对他生前的印象很模糊,只记得外公喜欢和人拉呱,而且一拉就是半天,外婆让他去干什么事儿,只要是他一拉上呱,他就把外婆的吩咐全都扔在了脑后,为此,外公没少挨外婆的数落,她还给外公取了一个外号,叫做“卖老鼠药的”,因为只有卖老鼠药的小贩才会像他那样说个不停,哟喝个不停
外公一生懦弱,自己从来都没个准主意,家里的一切都由外婆当家,他在家里就那样默默无闻的走过了他的一生,他只活到六十九岁,当他的子女都有能力来孝敬他的时候,他就如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一样,无声无息的去世了
外公的去世在家里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也许是因为好强能干的外婆在子女们心中的形象太过于充实了,所以外公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外公去世以后,外婆便离开了自己的家,轮流到女儿家住着,三个舅舅都指望不上,他们一个比一个不孝,一个比一个日子过得穷,这也许是由于外婆在他们小的时候过于重男轻女溺爱他们的缘故吧
由于外婆不在家,母亲和四个姨妈便很少再回娘家,只是适逢外公的忌日或是逢年过节去给外公上上坟,烧点纸,再就是每年的清明节也给他去上一次坟,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人去给他上坟了
每年的清明节,母亲都是和几个姨妈一起去给外公上坟,今年也不例外,早早的就都约好了一起回娘家
可适逢不巧,六十多岁的大姨妈心脏病犯了,只能在家安心的静养;二姨妈的儿媳妇要考研究生,她不得不在家里替媳妇照顾不到一周岁的小孙子;四姨妈的女儿正好赶上结婚,四姨妈忙前忙后的替表妹张罗婚事;外婆住在小姨家里,需要小姨的照顾,正好又赶上小姨得了重感冒
四个姨妈都不能去给外公上坟了,只能指望母亲一个人去上坟了
五十五岁的母亲,本来身体很硬朗,里里外外的闲不着,在离清明节两三天的时间里,母亲就准备好了上坟用的祭品和烧纸,她还真得没忘记从屋后的树林里砍一根杨树叉以备烧纸的时候用
可清明节的头天晚上,母亲突然浑身冒冷汗,发起了高烧,接下来的事情便是输液、打针、吃药,可就是不见好转,给外公上坟的事儿也只能就此泡汤
母亲自己不能去给外公上坟,她便吩咐我和弟弟去上坟,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俩都很不情愿的想去,说实话,打从内心里,我们更亲近祖父和祖母,虽然他们去世的时间比外公还要长上几年,但从我们的内心深处永远也忘记不了他们,逢年过节,不用父母吩咐,我们姐弟几个都争着去给祖父祖母上坟,我们忘不了祖父背着我们去赶集,忘不了祖母用小推车推着我们玩,更忘不了祖父因为我们累的驼了背,祖母因为长时间抱我们而胳膊疼得直不起来
祖父和祖母有什么好东西自己从来都舍不得吃一口,总是小心的放在柜子里留给我们吃,我们姐弟几个都是祖父和祖母带大的
相反的,一年难得去外公家几次,再加上外公外婆更疼爱他们自己的孙子、孙女,我们就算是去了,也看不出外公外婆有多少欣喜的情绪,就更别提抱着我们去玩,给我们好吃的东西吃了
母亲见我和弟弟执意不愿去给外公上坟,也只好作罢,说是等自己身体好了再去,只是清明节别人的儿女都去上坟,独有外公的儿女没有一个去给他上坟,外公在九泉之下,只好羡慕别人了,或许还会几许心酸的感觉吧
母亲的脸烧得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手腕上的点滴一滴一滴的输入到她的体内,突然,母亲的眼角淌出两行泪水,她赶紧用袖子擦了下去,然后使劲的揉着眼睛说:眼睛里面可能进了沙子,怎么这样磨得慌
姐姐翻过开母亲的眼皮,仔细的瞅了瞅,也没发现什么,最后姐姐又不放心的吹了几下才放下母亲的眼皮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我心里一颤,再看一眼母亲,她眼里的泪又淌了出来
“娘,我去给外公上坟,你打完这瓶点滴我就去!” 母亲笑了,脸上的泪让发烫的脸很快的给烘干成了两条弯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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