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丢失伴随我一辈子了
人的善良或邪恶都存在于他
夏季,比及红日西沉,暑热稍褪,各家各户的小伙伴们就会风气性地将洗好的竹床竹椅之类的乘凉用具搬出来,放在乌枣树下
在繁星满天的夜色中,大师在凉床上或坐或躺,随便地摇着芭蕉扇,驱逐边飞边嗡嗡叫着来凑嘈杂的蚊子,聊着轻快的话题,国度大事、村里消息、再有百般街道动静,萤火虫在空间游弋,时明时暗
二哥高兴盛来会哼上几句念旧的歌谣,五哥大概会来几句蔡鸣凤在大街思前想后,想起来故乡事珠泪交谈,悔不该在教中辱骂争斗之类的花鼓戏
老太婆们则摇着芭蕉扇反复着昨天的故事,偶尔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传闻,而我听得最多的仍旧穷孝子贤孙李光宝的故事
在那文明生存极端缺乏的岁月,乌枣树和着那入耳的故事不知伴随我渡过几何优美的晚上,也就在这时候,我读懂了伯仲情,读懂了故土泪,读懂了陵前这条巷子
我不知道我是否有一棵树,如果我的评论可以让我悄悄地让我静静地让我觉得生活是我最大的礼物
悄悄活着,用关于生活的所有香水,是生活的乐趣
很多次,我们无法一路赶上,但我忘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
我对我需要的东西非常清楚,我需要的是深度沉默和在我的心里
而我家的猫成了我少小岁月的忠实伴侣,它带给我的快乐与慰藉是比其它任何趣事都让我怀念的
其实如今的城里也有不少养猫的,在我们楼下的平房里,就有养着猫的人家,在我写这篇文章时,窗外还传来两只猫追逐戏耍的叫声
但不知怎的,我总觉得现在的猫不好接近,老在躲着人类,甚而常听说被猫抓伤的事
有天在街上遇见一卖猫的,笼子中的每一只大大小小的猫色彩斑斓都很喜人,可就是感觉那每一双猫眼凶巴巴的,泛着与人类势不两立的利光,刚欲伸手触摸,就呲牙咧嘴地发出尖叫,令人心惊肉跳的
有时走亲串友遇见谁家的猫也不敢唤近抚慰,生怕稍有不备让猫抓伤了手臂,其实你即便用再好的食物诱之,那猫它也决不会靠近你,许是也有还不太熟悉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