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细碎的阳光离我很近,又离我很远,阳光闪烁在墙壁的顶部,光影斑驳迷离
苔藓透出一种深邃的青绿色,扪着那些布满苔藓的青砖,我感觉到那是巷陌浸淫着时光碎末的皮肤或是骨骼
马头墙上是黑色的旧瓦,堆满着尘埃和苔藓,偶尔的一两棵青红色的瓦松,在微微的风中颤动,它的身上堆满阳光的结晶体
旧色青苔、旧色的瓦、砖、雕饰,旧色的屋檐、门楹和窗扉,那是一个停摆了的时钟,旧色的繁花已经干枯暗淡成为一种别致的符号或印记
如今,我在不知年月的现在试图重新发现它的一抹残存的浮艳,就像在阅读一本纸页发黄的线装书并抚摸那些精美插画
我的肉体也在一点点地衰老着,若干年前,我就像那些在巷陌的一头活蹦乱跳的孩童一样稚嫩娇妍,我的脸像一朵初开的鲜花
那时候的巷陌仿佛就是如此,相形之下,肉体的衰老显得多么迅速而无奈
幽深的巷陌通往何处?空气中浮动着的尘埃和碎屑让我迷惘
我离它很近,听得见它沉重而缓慢的心跳,可是我摸不着它的脉搏,它虚幻得像一幅画,在我的眼前旌动着
下课以后,我匆匆赶到超市,买了两条鱼,买了个鸡,还有母亲喜欢吃的许多蔬菜
我的母亲是活得很具体的女人,也是个精打细算的女人,如果订一束鲜花,那笔钱她会心疼好久好久,等我大包小包爬上楼去,母亲又在母亲守候着,她接过我手里的包,满脸的嗔怪,说:“你这丫头,冰箱里都有,你又买这么多干什么,你就像你父亲,花钱手大,又没计划……”我想说:“今天是母亲节,祝你节日快乐
”可是,我说不出口,在母亲的面前我早不习惯表达了,我说:“最近我要陪学生走过高考,你没见过我早出晚归,你女儿可成了名符其实的‘排骨’美人,‘骨干’教师了,你就不打算好好给我加强下营养吗?”母亲笑着说:“也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你确实太忙了
”说完母亲心安理得提着东西走进厨房,这时儿子一下从卧室冲出来,说:“妈妈,你闭上眼睛,我要给你送个礼物
”我闭上眼睛,心中的幸福在流淌,儿子送给我的礼物——很精致的手机链
他说:“妈妈,这条手机链上面有个东西会发光,如果晚上你有电话,你在包里就很容易找到你的手机了
”我紧紧拥着儿子,心中热浪滔天,我被湮没在热浪深处……
若品人生苦甜,莫若茶;若知功夫凉暖,莫若禅,不知是茶的浮沉,仍旧禅的空灵,这一茶、一禅之中,一动、一静之际,便淡了尘间过往,冻结胸间的心云不知何时也慢慢消失了
如是,莫若就此觅一方和缓,结一生琉璃,恋一份尘事静好
长联为清康熙年间坊间文人孙髯所写,上联按大观楼东西南北四景所绘,下联按古南诏汉唐宋元四时所写,一横一纵,一抒一叹,一曲美景赞歌一执落魄怀觞
有文便有赞弹,在楼上随便一番,便有大量文稿对此联赞弹,如梁章钜便曾弹此联“虽然一纵一横,其气足以举之,究未免冗长之讥”,毛泽东则赞之“从古未有,别创一格”
而不知是出于什么的触动,尽管为长联的气势所震,我也仍对此联有所偏颇,而尤对其作者
那时候,小娟的爸爸在洛阳城里上班,她跟着多病的妈妈一起生活在小村
因为我和她的家庭情况特别相象,更因为从小在一起玩耍时她总是温顺的象只小绵羊,所以我幼小的心里总想保护她,有什么好吃的一定忘不了小娟,有什么好玩的也总是叫上她
邻居们看我们那样好,都开玩笑的说要把小娟许给我做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