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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辨认,字是我写的
是时间留下的痕迹
记忆便被触动了一下
3、我一直以为我会习惯失去的时间和过去
无论你在哪里,遇见谁
什么样的结局
夏季的风轻俏的吹起,凉寒冷爽的一季爱如夏花,如水般的荡漾飘荡成白入夜夜的小新颖
这个夏日蚂蚁家属要进行一个典礼,那即是蚁王蚁后的恋情派对,这是令兵蚁兵蚁憧憬向往的,它们是生殖体例没有发育完备的雌蚁,没有爱的权利,不许生养后辈,惟有见异思迁忠于蚁王蚁后,这是天然进化所致
不像马和驴杂交狮和虎杂交,拜生人所赐,生人呵,我多宏大,竟能创作出新物种
飞机起飞时刺耳的声音盖过了季莜说话的声音,周小天只看见季莜嘴巴在动,却没听清楚说了些什么
飞机起飞的刺耳声过去了,季莜的手机里传来一条简讯,是顾若若的
朋友们疯疯闹闹的唱歌喝酒玩到了大半夜,看了看时间,都快到凌晨两点了,才算罢休
走下楼时,我看到了袁梦
一个人坐在淡紫的灯光下,大大的眼睛正看着我
她在等我吗?袁梦站起身:“姐,我在等你
”一时间我没法说些什么,朋友催促着,我匆忙中给袁梦留了了电话就离开了,心里想着,这个小丫头还真的满有心的
坐在咖啡屋里,一身正版的套装穿在袁梦身上,看得出她穿成这样很不舒服,年青的脸庞有着刻意的庄重
反到是我这一身的休闲能与此时的情调相融合
袁梦很美,美的很干净,看得出脸上什么都没有涂抹
淡淡的唇膏,浅浅的笑
让我想起了一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袁梦放下了杯子:“姐,谢谢你!
”“些许小事,不要放在心上
”“姐,你是个好人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什么
过了好半天低垂的头才缓缓抬起:“我是小姐
”话一说完,袁梦就用她那大大的眼睛盯着我一眨也不眨
咖啡屋里萨克斯风悠扬婉转“我最爱听这支曲子了”我笑了笑转了转手中的杯子
“姐,我是小姐
”袁梦锲而不舍地说着,大大的眼睛隐约闪动泪光
“姐,我是小姐,是坏女人
”“嘘!!,你没杀人、没放火、没挖谁家祖坟、没做汉奸没卖国,怎么是坏女人?”袁梦听了我说的话,就笑出声来,最后笑得连泪水都滑落下来
一刹那,我看着水仙在笑、茉莉在笑
心里有种浓浓的酸楚涌上眉间,我的眼里竟也蓄满了泪水
袁梦的泪水越抹越多,四周探寻的眼神也越来越多
??“走,袁梦,咱喝酒去
”牵着袁梦的手,那种凉凉的触感惹人怜惜
袁梦的酒喝得很快,泪水任其流下来也不去擦拭
? “姐,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不会
”“为什么?”“我疯疯颠颠好不到哪里去
”袁梦抓住我的手低着头趴在桌边呜呜咽咽哭得很伤心
我不知怎么相劝,也不会劝人,只是静静地握着她的手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她那光可鉴人的长发散在雪白的台布上
几杯酒喝下去,袁梦的故事总算知到个大概
袁梦非袁梦,只是希望能圆了自己的梦
袁梦是她为自己取的艺名
做这个行当的,都会有一个很美的艺名
袁梦告诉我,她有四个相交甚好的姐妹,蓝叶、水云、晓晓、蓉儿
袁梦是来自大西北的女孩
二十三岁花样的年华就已是个已婚的小妇人了
大一的时候她那狂睹烂输的父亲把家里的一切都输给了人家,多病的母亲也在那时又急又气含恨病逝了
为母出丧后不久,袁梦嫁给了大他十七岁的一个男人,父亲输给了他二十万,也输出了女儿的一生
袁梦逃过跑过,被禁足的一年里她曾不止一次的想到了死
双十年华并没有如花绽放,却过早的着了霜雪
在某一天的清晨,袁梦在老男人司机的帮助下逃出了那个所谓的家
从那时起,她学会了用自己的身子来做交易
仅带的钱买了车飘,袁梦辗转到过很多地方,打工吃苦都不怕,在心里她总有一个梦想,遇到珍爱自己的人,白头相守
听着袁梦和着泪的倾诉,心里痛的说不出话来
袁梦泪眼模糊说着她遇到一个男人并深深爱着的他,到最后是怎样离她而去
短短三个月的希望破灭,袁梦走进了‘大红灯笼’,满眼的风月已经不是她想要的风月,袁梦抬起头握着我的手,“姐,我把自己都给忘了
姐,我是谁?” 之后的日子,袁梦把她的好姐妹也介绍给我
看着这五个花一样的女孩,心里总有想骂娘的冲动
晓晓是个性情温柔的女孩,她从那个暴力家庭逃出来,在身无分文的的时候,是酒店的老板收留了她
蓉儿的父母离异又个自成家,早在她十六岁就混迹在社会,那时她遇到了大她两岁蓝叶两个人走南闯北,最后也进了风月场,结识了水云,那时的水云正一心的想为那个靠她卖笑而活着的男人赚到一部出租车,两个人好过平平静静的生活
袁梦她们总是很胆怯的给我打电话,或者约我去喝咖啡、喝酒、唱歌
袁梦总是正色的对那四个女孩说:“姐是好人,姐拿我们当人,在姐面前,都给我象个人是的!” 袁梦她们经常说起一些男人,一些平日道貌岸然的男人们
下流的税务局长、爱在小姐面前拽一些诗文的教委主任、总想玩一些变态招术的政协主席、包娼庇睹的公安局长
等等等等
袁梦说:“姐,我们这些做小姐的,赚的钱,比那些畜牲赚的钱干净!” 袁梦离开了这座城市,还有晓晓她们几个
在为她们辞行的时候,我说:“什么时候圆了自己的梦,给姐来个电话
” 不论在任何时候,只要看到怪圈里的女孩,我的眼睛总是酸涩的想流泪
这些个看似桀傲不逊的灵魂,就象一株株冻霜摧折,被命运扭曲的花朵
以一种特别的方式绽放着她们的美
有的人曾经问过我:“你怎么能同那些小姐交往呢?你怎么称呼她们啊?”我总是平静的告诉他(她):“我叫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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