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学校统一招生考试前一周,还家时,他报告我,有点伤风,有拍板疼,要去扎输液瓶
我有点纳闷,往日这种情景普遍睡一觉就好了
我要浑身心的加入到高录取去,不想受任何感化
对面的滩涂遍种杨树,挺拔修长,横竖成行
树叶还没有抽出来,远看如兵戟森严
没有芦苇,水阔天长,三月的淮河渐有浩淼之势
船工说,害怕东北风,从洪泽湖迭过来的浪会颠簸起伏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也许有人会说,玩输了,何必绞尽脑汁去猜对方的石子,我难道不可以潇洒离开,选择和他人重新开局吗?反正玩的人多的是
这种人有点像我小时候童谣里唱的小麻雀:“麻雀崽,蹦蹦跳/跳上街,捡青菜/青菜黄,嫁小娘/小娘矮,嫁螃蟹/螃蟹聋,嫁相公/相公缺了牙,嫁蛤蟆/蛤蟆钻了洞,拿了柴棒捅……”最后的结局是——“出来不出来?打你实应该!”
我从小到大,只杀过鸡,兔子,鱼
鱼生生死死都圆睁着眼,身上什么时候都是凉的,使人对它的生命不是太看重
鸡么,我小时候挨它叨还少?杀它的时候,快意啊
杀兔子的时候,不行
兔子是我们从小养大的,它温顺地吃一点青菜萝卜甚至随便的什么野草就行,不招谁不惹谁,差不多就是逆来顺受的弱势群体典型
看着它乖乖地伏在地上浑然不知死之将至,我和我哥都下不去手
最后,我们找来一根布条,把它的眼睛蒙上才下的手——我们不敢看它的眼睛,它那么信任地看着我们,我们居然在打它的坏主意,良心坏了啊
我只杀过那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