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住平房,屋后面就是菜园子
每年春天,母亲在菜园里种各种各样的小菜,到了四、五月份,就有许多小菜搬上饭桌,可是我不喜欢吃青菜,这可急坏了母亲
一天放学后,洗过手的我坐在餐桌边,母亲很快端上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包得很精致,每一个饺子都镶着花边,那是妈妈的巧手左捏右捏捏出的,一看那漂亮的样子就食欲大增
于是,不等母亲发话,我就急急地吃起来
母亲坐在旁边一直笑着看我将一盘饺子吃光,才问:“好吃吗?”“真好吃!就爱吃妈做的饺子
”母亲的笑容更深了:“吃出啥馅了吗?”“没有
”母亲居然问我是什么馅的,早知道她问我这问题,刚才就慢点吃了
看我摇头晃脑的样子,母亲笑出了声:“刚才那饺子是我用咱家菜园里的小白菜加猪肉包的,怎么样,好吃吧?”啊?母亲把我平时最不爱吃的青菜包在饺子里了,我居然没吃出来,还一个劲儿地喊“香”,不过母亲包的饺子确实很香,尽管里面做了“手脚”,我一下就明白母亲的用意了,于是对母亲说“下次还做这个馅的
”母亲听了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打那以后,母亲隔三差五就会包些饺子给我,当然里面的馅不只是白菜加肉,还有波菜加肉,韭菜加肉加鸡蛋……母亲换着样地包好吃的饺子给我,吃得我的身体倍儿棒,到现在还一直喜欢吃母亲做的饺子
50、荣誉是时间的女儿
阿兰
我那一回去罗家山,应该是六月底的时候,就像现在
我的一个朋友让我去品尝他今年的新酒,其实也就是前年冬天酿封的酒,头尾有两年了,属两年窖藏的老酒,我酒量极差,却总是喜欢尝尝新开封的老酒,图的是那种闲散的情趣和韵味儿
山里有的是新笋和腊肉下酒,我更馋的是那些山货
走过廊桥的时候,碰到一个放羊的老汉,兀自偎缩在“美人靠”边上,正嘬着烟,一根老竹根做成的烟杆,烟吧吧地喷起来,慢慢地扩散开去,在幽暗的廊桥底下,烟弄得有些朦胧,那些羊趴的趴站的站,十分亲密
他手里还执着一根鞭子,系着红布条,可是让他搓得几乎辨不出颜色来了,羊应该是觑它的,于是老老实实地呆在那儿,咩咩地叫着,像他的孩子们
老汉是寂寥的,他沉默在那儿,矬在那儿像一根木桩子
一问,还真是罗家山里坳人,就在我要去的那个罗朋的那个里坳村
老汉自然也姓罗,名字怪得很――罗臊石,估计是他发音不准,或者是我听岔了,按理应该是罗哨石或是罗少石
孩子全到外边去打工了,大儿子和大媳妇在泉州或厦门一带,二儿子在三明,还没成家,我估计他的年龄应不低于60,儿子也应该在三十左右了
他说,羊现在就是我的全家,老婆子让羊顶死了――从山崖上顶下去了,她拿鞭子把一只头羊抽急了,那只黑色的公羊一时恼了,将她一顶,就顶下崖去
罗硝石找了她好几天,在崖下找着时,她的尸身上已爬满了白色的蝇蛆
老罗一时恼了,活生生地抽死了那只惹祸的公羊,将羊头祭了他的婆子
山里人忌讳恶死的人,不能进祠堂入殓,罗家婆子也一样,只好央了几个庙里的道公在那里就地给她念经颂忏,草草地掩埋了事
罗老汉说着说着,眼角里就滚出了几滴浑浊的泪水,他抬手就着衣袖揩了揩,手哆嗦着,还有他的脸
后来的路上,我还碰见一些散放着的羊,羊漫山遍野地走着,边吃草边不安份地蹦跳着,见到有人过来,就愣在那儿,抬头望了一会儿,继续低头吃草去
两只公羊正在发情斗狠,角顶着角,嘭――嘭――嘭,一方趔趄着,摇摇晃晃,再站稳,再往前冲……羊的叫声在这山谷显得多么忧郁,寥落的云斜斜地沿着山谷间的那片天空往远处滑去,脚步匆匆
风吹得树叶哗啦啦地响,时响时歇,那是百无聊赖的时刻,或许树本身并没有感觉到这里的寂寥,各种潜伏着的生机默不作声
在水中惬意的跳着舞
水流声不大,小伙伴的欢笑声充盈着整个乡村
还记得我们一起捕鱼吗?就在这块青石上,将家里盛苹果的网袋用细绳穿好,套在青石上,青石不大,被网的很结实
我们就背着书包踏着晨光去上学了
中午放学时到青石那里一看,乖乖!有几条鱼呢,还有虾和小螺丝呢!我不知不觉的走着,竟然来到了湖边,我想大概是对她太眷恋了,才会不听使唤的要奔向她
她有着
97、背离妨害不了你,能伤你的,是你太在意
分别妨害不了你,能伤你的,是回顾
无疾而终的爱情妨害不了你,能伤你的,是蓄意
你总觉得是情绪妨害了你,本来伤到你的人,长久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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