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下午,和女友相约在母校打羽毛球
低迷的阳光依然散发着能叫人毛孔扩张的热度
这边走过去的我提着大瓶的橙汁和纸杯,那边走过来的她背着球拍
长时间以来没有运动,却让香烟频繁进入身体的我
一试之下,竟然还能感觉到潜藏在体内不竭的活力
腾挪移转,我有力而敏捷
欣喜之下,动作甚至有些夸张,也许那是因为我一开始就有的试探心理
而那边尚小我几岁,常被我称为“下一代”的女友倒显得沉稳些
她看上去尚且稚嫩的面容本身是青春的证明,无需旁证
后来,羽毛球被我一个有力的高挑挂在了场地旁的树上
女友建议将球拍将球击落下来
这一建议的直接结果就是两个球拍也和球挂到到了同一个树枝上去了
两个人在树下,仰头接着从叶间漏下的阳光大笑起来,像两个顽皮的邻家孩童
唯一的方法就是我爬上那棵老树
想起小时候在家乡,大半天“挂”在枣树上的时光
倚在一根粗枝上,边摘枣子边往嘴里送,累了就地栖息片刻
压制了多年的“猴性”被激发了出来
一试之下,小时候练就的功夫竟然没荒废
手脚并用,三下两下地就爬上了最高的枝桠
奋力摇了几分钟,球拍和球随着枯叶一起纷纷落下
当然老树也毫不客气地将积攒了多年的尘垢连蹭带落地留在我的身上
将东西捡好,忙跑到旁边食堂外面的水龙头下冲洗了一下
回去的路上,夕阳淡淡地涂抹在我一任光着的精壮的身体上
想想在小时候和大学的大部分时光里,由于繁重的学业和离家的清苦生活,它苍白而瘦弱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试图通过大量的锻炼来使它改观
于是有了那对漆皮早已掉光的哑铃,健则健亦,但单薄依旧
但在脱离了学生生活后,充裕的食物和几乎没有的运动量却让它获得了原先百般努力所未能达到的效果
一如那挂在树上的时光,摇落的最大物件至多是自己,而落地后,你可以旁观无数的坠落
李斯年少时,除了文前提到的可能看见了顽强无垠的冰草,还看到了两种地位不同的老鼠:厕所的老鼠和仓库的老鼠,厕所的老鼠骨瘦如柴缩头缩脑,仓库里的老鼠硕胖高傲目空一切,同为老鼠为什么有天壤之别?李斯很快联想到:即便是一个白痴,把他放在王宫贵族的行列,也是显贵无比;再有本领与素质,如果没有好好发挥或者没有发挥的条件,也注定要屈辱一生
他甚至直接这样说了:“诟莫大于卑贱,而悲莫甚与贫困”
这些都是早年的李斯欲望的觉醒
按照叔本华的理论人之欲望有活下来的欲望,爱和被爱的欲望,控制的欲望、攻击的欲望、催毁的欲望.......出身贫困的李斯首先想到的是活下来,然后才是其它
情人湖四周的风也不是一般的风,那风儿温柔娴淑,那林涛阵阵也是青松喷香,加上花椒奇味,和着那些不知名的异鸟多情啁啾,在宁静之中,一种生命悄悄荫动的感觉更使情人湖的每一丝风都充满风情万种的奥秘
但是,你不必害怕高天的流云、松涛的沉吟,这种激情与骚动,会被不远处那密林之中飘飘渺渺地传来的歌声所消释,纳西女人在野外哼的“谷气调”虽然是慢悠悠的,然而却又是水淋淋的
难怪,国际得奖的电影《兰陵王》要在这里拍摄;难怪,有纳西血统的大明星宁静饰演的主角戏要在这个情人湖拍摄
二十七、人生中最困难的,莫过于选择
也许一切原本是被忽视的,我指的是一切
这世界上的人与事
譬如时间和某个地名
譬如更广阔的乡村和城镇
譬如某个百年以及这期间的国家和民众
我指的是隐藏在“流逝”这个词背后的那本带着某种特殊气味的理不清的陈帐
那里名目繁多人来人往
我更想说出的是忽视对人的伤害
但我又知道永远也无法拒绝这些
某一个时期,我曾经对某一件事情抱以由衷的好奇心,但结果总是事与愿违
我更加知道有一些因素掺杂其中
有一些更大的愿望在阻止我的好奇,它告诉我必须忽视一些东西,甚至彻底忘记它们
物质的、现实的,也是被众多“生活”的人们称之为正常的那部分内容才值得珍惜
我们在面对这些时获得异外的力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转过头来,开始说说其他一些事
我要说的其实是自身对这个世界的热情和抵抗力
由于先入为主,许多往事已经不必说出——你可能已经猜出来,我对外界的抵抗力不够强
对自己的抵抗力也不够强
我麻钝,清洁但却怀旧
对这个世界我丝毫没有把握
对自己也没有把握
怎么说呢—— 你瞧,我的叙述已经开始陷进一个泥潭
这么快
是文字在牵引着我走而不是我写下它
这恰如我对自身挽救的失败
在与自己的斗争中,我始终处于劣势
没有占过上风
我说的自己其实更加本真,他决定我的一切走向,甚至对身体的认同都不是由我说了算
一定有另外一个“我”在一个荒蛮的时空中存在,他凝视我的身体
瘦弱,并不高大,似乎带着某种动人的疾患
这是一直以来我对自己感到畏惧和陌生的症结所在
年幼的时候我是一个多么讨人喜欢的孩子,在我长大以后,母亲曾经不止一次地唠叨我是如何讨人喜欢的
当然这之外也包含了许多相反的例子
由我的亲人们组成的忽视的人群以及由原本不熟识的人们组成的关切的目光形成了两条纵横交错的视线,它们丛峦叠嶂、扑朔迷离
母亲说,你是一个惹人疼的、乖巧的孩子
小时候嘴巴伶俐,话多,喋喋不休
不畏惧陌生人
跟许多人打招呼
惹他(她)们喜欢
母亲说这些的时候我已经丝毫记不起来了
但熟识的亲友们的视若无睹我记住了一些
只是我依然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转变的
长大后我话少,语速快慢不均,渴求知己而不得
并且我的身体一直消瘦
关于身体,这怎么说呢?它带有自恋的性质
稍稍不注意,也会污染文字的清洁
但我约略清楚一点,我所写的是另外一类文字
它本分,像我一样老实
如果有一些别的因素,一定是我所不知道的另一个自己在捣鬼
大约在初中的时候,我衣着朴素,身材单薄
有没有过爱情呢——严格说来,还算不上
但肯定有过迷恋女孩子的事情发生
是某一个
而不是更多
几年后我还可以想起她的样子
圆脸,身材匀称,有迹近于城市和乡村之间的少女的芳香
不梳辫子,但留过长发
我坐在她的后排,上课时盯着她看
她多半不知道这些
我可能想过她的身体
但很模糊
是那种无意识的想
我们同学三年,都在一个班
毕业的时候,谈起各自的去向,她很急切地探问我的选择,想起来,有许多怅然
那时候,应该怎么说呢——每个人的身体正在发育
开始产生一些小小的欲念,但都被升学的事情压抑着
后来我曾经与一个长我一岁的女孩子交往,也仅仅是交往为止
互相喜欢——也仅仅是喜欢,应该说,没有上升到爱的层面上
那时我在外地就读,离开家乡后的陌生感与强烈的好奇心交织在一起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膨胀起来,常常是这样
我的身体内部郁积了无来由的“气”,我想,这可能不是好兆头
我自己的身体已经容纳不下它们
周末的时候,或者课少的某一个黄昏,我拉着她的手或者她拉着我的,我们到河边去散步
说是河——其实准确地讲应该叫水库
水域宽阔
水边的人总是不少
他们三三两两围聚在一起,年轻的身体与年轻的身体之间靠得那么近——我似乎不能够适应这些,看到一些场面会令我耳热心跳,超常规的——它们使我觉察到压力
她也似乎不能适应
我们仅仅是拉起手来,在不太为人注意的时候往僻静处走
我总是觉得慌乱
不能坦然
我倾听着自己身体里的小小欲念——其实它们在慢慢往大长
我注视她的眼睛
她的鼻子
她的额头
她的面庞
这清秀的女孩子的脸
我的目光下移,但总是得强迫自己方可不动声色,不能水到渠成的——一直是这样
我似乎能听到她加速升腾起来的身体内部的热,她的鼻子上甚至冒出汗珠来
我不敢看她了,觉得自己更加被动,受她的感染
紧张不安
我只好进一步靠紧她,强迫自己——仍然不自然
不能够连贯和协调地搂紧她的身体
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中,才慢慢放松下来
但我始终无法窥探她的秘密
我想知道的,那种深渊一般的秘密
这是我的记忆中最动荡的年月
因为身体的原因,看到了自己心底里最真实也最为陌生的一幕
那时候的感觉无比强烈
后来却渐渐趋向自然了
几年后,我才懂得这些
那些贴近青春的、本质的冲动和放纵
但能放纵到哪儿去呢?后来我却是变得老实了
越来越老实
与此同时,我的胃口似乎越来越挑剔
在24岁的时候,我尝试着与一个远方的女孩子通信,谈谈生活和感情
别人的,与我们看似无关的感情
一点儿小小的质询在我们之间发生
那种若即若离的、彷徨他顾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交往
这种交往持续了一个季度
到这一年结束的时候,我去了她所在的城市
印象没有延续下来——是那种让人心旌摇荡的、灿烂明媚并且幸福随意的印象
我的心头被一种现实感所笼罩
可以明确说的是——她的相貌远没有她的声音带给我的感觉强烈
我知道自己在重蹈别人的覆辙
但我只能忍受这些
她是无辜的、察言观色的
好在我是故地重游——我曾在那个地方读过几年书
她陪我去学校
我将几年前曾经住过的宿舍楼,读过书的教室、跑过步的操场,一一指给她看
她平静地点着头
在水库边上,她站着
我也站着
那片波纹荡漾的水面结了厚厚的冰
有胆大的孩子们大声笑着从这头滑到那头
我转过身来,看到她茫然的神色
终于有一丝不忍
我喝了酒
是在前一天夜里
我回避着与她对视
并且说起了以往的点点滴滴
她也讲述她的故事
我们似乎能够谈得来
然而,我终于离开
告别
我在心里延续着对自己的陌生感
真的,越来越说不清楚
可能,我是理智的、保守的,甚至是自恋的
她送我离开,看着我上火车
后来,到除夕的时候,我们通了电话
现在想起来,她长了一张普通的脸,身体健康
语言也活泼
但有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忧伤
我记起我的样子来
穿黑夹克
深黄裤子,围颜色相近的围巾
身体孱弱
对世事毫无把握
以上就是关于安静且一元一分手机红中麻将跑得快亲友群全部的内容,关注我们,带您了解更多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