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会在别人的歌里想他,用我粘稠的思念
为避免遭人指责,我没有向别人泄露自己侦查过布谷鸟的事
我只是把鸟巢中看到的鸟蛋异常情况告诉了乡村小学的一位老师
那位老师对我说:“鸟巢中最大的那枚鸟蛋是布谷鸟寄放的
因为布谷鸟是一种寄生性的鸟,它自己不会做巢,也不会自己哺育幼雏
从孵卵到育雏的工作都要由别的鸟儿来替它完成
因此,你发现的装有五个鸟蛋的鸟巢,将来出巢的只会是一只鸟,这只鸟当然是布谷鸟
至于其它孵化出的小鸟很快就会被布谷幼雏挤出巢外而饿死
说起来这似乎有些残酷,但这是自然现象啊,没办法改变……”
在1936年《故事新编》《媒介》上溯了写稿《补天》的办法,即“从传统和新颖都采用体裁,来做短篇演义”
我自然窘得手足无措,只能旁观朋来反击
事后我感到自己很窝囊
但一到实战,我总是没有应有的反应
穿过浓密的树林,茶园在四野花的芳香里一片片骨嘟着牙嘴,娇羞得让你恨不得就伏下身子亲它们几口
妇女们的话和歌就是从这里随风飘到很远的山梁上的
听不懂她们歌唱的内容,却闻得到她们的歌里那股新茶吐绿般的香甜
突然地见到生人,歌却不唱了,怯生生地看着人,手却总不肯停歇
等到认出是她们的书记,却又没大没小的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