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梦见一些高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人、是仙、还是神,却依然形象独特、个性鲜明
比如有两位师父,一个鹤发童颜、白须飘飘,穿一身白色绸褂,拿一样红色烛台般的兵器,教我半夜,等我也能够挥洒自如、舞动风生之时,驾白鹤而远去;而另外一个却是面如黑漆,貌似张飞,穿一身黑色长布衫,左右手各拿一簸箕状兵器,也是教我半夜,不知所归
我遽然创造有些话,再不说,真的就不在有意旨
沉了那么有年,我的心沉不下来了
由于,我创造某些情绪,已在我的内心生根
遽然酸痛,这像是一个涡流,我已陷了进去
脑筋里的回顾,再有那些我看到的旁人的恋情,看的那些名著,我领会,我在体验人生还算有点特性的人生
那年我二十多岁,爱发那种好长好长的说说,大概是没功夫写日志了,就用这种办法公布一下感触,然而此刻想到什么说什么,再也不会往日那么为了让一部分看到,发了好长好长指定看来的说说
走进岁月,回首往事的韵律,过去的岁月遥遥无期,任何人的时间都将永无止境
我只想坐在暮色的黄昏,守护着宁静的烟火,请清朝的玻璃杯,跟随唐诗和宋词中一片花草的静years岁月,而忘记逝去的岁月
商场转了一圈,买完菜出来,本想赶快摆脱门口那叫嚷卖蚬壳的老翁摊位,可担忧什么常常却偏巧遇到什么,老翁冲着咱们就喊,东家,陈腐的蚬壳,廉价卖了,买一点吧
平常还真的很少在商场门口遇见买这么陈腐的蚬壳,大概真如莲友所说,孽缘,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