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书中读到过一位活佛,他曾在睡梦入耳到了婴孩的呜咽声,可发迹望去却没有任何的所谓的婴孩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但我还是回到了出发的地方,就在立夏的日子,我又有了春天般的感觉,不知道,明年的这个时候,梨花会不会依旧开得灿烂
中学时吃的生萝卜可不少
洗净以后,切成二指宽的段,堆在盆里
一边看书,一边吃
拈起一段,磕开皮,把皮拽下来,单嚼,一股辛辣的味道
八 酒席宴一直持续到下午很晚
之后,大家喝茶,嗑瓜子,吃糖果水果,看电视,唱OK,摆龙门阵
孩子们还整两桌扑克斗地主
满屋子飘溢着热烈而浓郁的年的气息与味道
我纵是用批判的眼光审视我岁末的这次故乡之行,对故乡的山水和人事的变化,都是不容置疑,令人欣喜和感动的
这种感动,又深深地渗进我的血液
这种感动,也是我这些质朴的语言不能完全尽述,完全表达的,只能用心灵去体味,去领悟,去感受
我的亲人们都是农民,过着地地道道的山区农民的生活
农民,这个占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群体,这个在农耕文明中煎熬了几千年的阶级,这个在如今社会变革中仍需要扶持和理解的土地主人,尽管生存状态有了较大的改善,但困惑和前景又无不令人担忧啊!所以,我又必须承认,在中国,农民问题,仍是不可忽视的严重问题啊! 傍晚时分,城里来车,接我回去值班,我才依依不舍地告别故乡,告别我罐子沟的农民亲人们
大哥兴华全家,弟媳文会母女——侄儿小荣除外,幺妹兴秀全家,一只浩浩荡荡的队伍,把我们送下院坝,送过小溪,送上公路,送进汽车,一一话别
汽车开出很远,透过湿润的眼睛,我看见他们,我的亲人们还站在路边,站在我生命的故土上,望着我们汽车远去的方向
我在心里默念着艾青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