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这个女孩在你身后,总是嫁给她
王家大小姐最后究竟有没有做成那三天皇后,还是在薛平贵推门的一刻随风散去,都已无证可考
到如今,只留下一个忠烈的名号
三秦大地,秦腔所能唱响之处,那头脏脸垢,满身污臭的男人,都可在离家经年,落迫归家之后,指着老婆的鼻子骂:想人家王宝钏十八年寒窑熬得过,我才走几天你就要死要活?理直气壮俨然薛平贵再生
洗手、洗脸,彼此用乙醇喷壶谨小慎微的往对方身上喷洒乙醇杀菌,而后换外套,打开电火炉,在蜗居坐第一小学会,再加入衡宇
历次还家,咱们城市一个办法不拉下的刻意实行!新式冠状肺炎宏病毒好象是无所不在的鬼魂,这种宏病毒传闻太具地痞性,超等传递者好象是也没有在华夏地面上远遁!我俩每天要面临各别的人群,必需的兢兢业业!为了本人、也为了家人健康!
生存的地域,生存的阶层,注定了刘志成对苦难,对西北人、对下层百姓命中注定要经历的苦难有了相当深刻的认识
我跟西北散文的扛鼎作家史小溪相当熟悉,而且他还是我的文学发蒙老师,我常常跟人说,史小溪是我文学创作上的父亲,我对他的散文和思想可以说是谙熟于心
我也读过刘成章、马步升、王族、周涛、刘亮程、贾平凹、许淇、铁穆尔等很多西北作家的文章,发觉他们对苦难的认识,对苦难的书写,其深刻程度都远远不如刘志成
过了一会儿
我只觉得脸上红一下的绿一下,再黄一下的紫一下,再白一下的黑一下
脸上热一下的冷一下,再冷一下的热一下
浑身一阵强烈的燥热,紧接着便转为满身的冰凉
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空洞得没有言语和图象
又好象什么都在想
紧接着,我又不自觉地全身颤栗
我一下倒在床上,已经分不出是喜悦还是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