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惟有最大控制地表现群众文明的上风,使文艺和普遍受众爆发近隔绝的情绪效力,文艺本领越发自大和有力气
它墨绿色的叶片,在阳光里摇落一地细碎的树影
我常常站在它的旁边,随手掐下一片片嫩叶子,送到嘴里慢慢咀嚼
它叶面粗糙,汁液却温和冲淡,一丝怪味也没有
这是不是也与它温厚宽容的性格有关?
随着列车的北行,离家的方向越来越远
车过吉林,看到京桃树花开得七零八落,就要长叶子了
这里和我家乡的季节差不多
吉林,这个与我毗邻的城市,从没来过
这里居住着一些因文字而相识的朋友
此刻,我静静地随列车一起穿越她们的城市,想她们些刻或许正在举笔沉思,或者与家人团聚,或者也如我一样穿行在某一城市
再向北,发现树刚刚有了绿意,若是到了哈城……不能想象了
老公有些失望,说不如不去哈城了
我倒是坦然,既来之则安之吧
正在想之间,看到一个房屋照样低矮的房屋面前,有两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坐在门前水泥板上,脸上左一点右一点的泥巴,高高翘起的羊角辫上挂着几根枯了的茅草,手里各自拿着一跟廉价的雪糕,一边吃,一边好像在讨论着什么
一个歪着小脑袋笑着看着对方;一个一只手按着水泥板,小声说着些什么
——她们或许在争论什么,或许在“谋划”什么
她们的表情很甜,虽没有城市孩子的高雅,但她们的无邪样子,却是招人爱怜,叫人心疼
更不想用轻言隐瞒来滥用本人崇高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