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红爱好阳光,在夏季开放更美
那刺眼的光荣,不过一株,也很美丽
假如大片大片的怒放,天然是靓丽绚烂的
风致风骚世界真难似,惜赂篱边砌下栽
保持风情季春在,斩新花叶四季开
莫嫌绿刺伤人员,自有妍姿劝客杯
不拟折来轻落去,坐看脸色总灰尘
如许想来,这月月红花,不比百合,不比玫瑰,却有着别样的风情
在那种层面上,它与玫瑰又何其一致,采摘的功夫若你不提防就会扎得手,那刺是厉害的、矛头的
爱好在灌木丛丛中庸它合影,却没辙制止刮到了衣着
若伤了手天然是小事,若伤了心则是一种忧愁
所以,总会感触玫瑰花瓣的易落与凋谢,而月月红花却坚忍和艳丽,它的花期很长,每一个月里城市看到它绚烂的笑容
窗外是潮湿的路灯光晕,整个山城在夜雨中极为安祥
一个醉人晚归了,于雨中步履不稳,却也平静,很快走过了窗前
风吹过来,感觉到了整个世界都在雨中飘着
千山夜雨中,有几人踏雨而归?有几人在雨声中安卧?如果我是一滴雨,我又去叩响哪一扇的窗呢?就这样想着,听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2005年8月3日晚写成
——谨以此文祭奠逝世九十周年的爱国者蔡公松坡
喧闹曾塑造了生存感,忙闲亦成了工作线,时间奔赴了持久的盛开,带领漫天的江岸,绘深平常的心海
一位作家说过,在人群中的孤独是隆重的
那死了呢
隆重的丧葬仪式上和之后人们的猜拳声里游走的灵魂,他的孤独难道是虚幻的
我时常庆幸还活着,活着真好,在喧嚣的人群中吃喝玩笑,孤独是那样真实,即使被伪装的虚幻也无人厚非
我总是会有这样的错觉,越是人多的时候孤独越是那样的鲜明,或者说就是隆重
那次,是初春吧,集体去搞强制拆迁,五百多人的队伍里有穿制服的警察,有机关的干部,还有民工
机器在十分钟内推倒了十几家农民的违章建筑,砖头和钢筋水泥劈劈啪啪断裂破碎的声里哭喊声叫骂声浪头一样的打来,一位年轻的农妇抱着不足一岁的孩子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痛哭,几个急红了眼的农民把执法者围进一间屋子,关了门,里面传来砰砰啪啪的摔打声和玻璃尖锐的破碎声,搞不清是谁在打谁
这些声音划伤了我,刹那间我的心被撕扯的疼痛不已,巨大的忧伤和实落让我头晕、恶心,眼泪涌上眼眶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被人群抛出,在夜晚的角落里孤独地流着泪,看着黑压压的人群挤来拥去,对一些法律人性化的缺失和弱者因无知而付出的眼泪痛心,无能为力
在偌大的人群的边缘肆无忌惮地孤独,如死者刚刚出窍的灵魂般无助
往往跻身于人群中的次数越多失落也就越重,孤独和忧伤是完全自我的东西,在人群的大盘子里像两粒丢弃的枣核被包裹而更加渺小,但在自己心中却不断膨胀
曾经和一些文友聚会,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朋友在一起吃、喝,一起高声歌唱,突然手机响了,清脆的短信提示音像小刀一样轻盈地划过,打开,竟然是坐在身边的一位作家朋友发来的,“我突然感到忧伤,孤独的心痛”
他依然笑着喝酒说笑,但那笑容已是铅一样的凝重
我突然眼圈发热
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的疼痛,孤独像潮水一样涌出来
“我也是”
谁也没有注意到淹没在笑声歌声里,近在咫尺的两个人没有表情的真实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