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模有样的农村,除去充溢沧桑感的老宗祠除外,前方该当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池,村口的边际地带,还该当有三五棵得意树,这树,固然是古树,不说上千年,最少二三世纪是该当有的
否则,用即日流形的一句话来说,那即是岁不配位了
影子肯定是不朽的
一堵墙一棵树——又会睁开影子般的独眼——墙下面长出了草,树上面绽出了叶
这些东西代替影子爱着恨着痛心着欢喜着……
这楼板与那楼板,没什么太多的不同,只是没有了矽尘,没有了酒令声和呻吟声,代之以朗朗的书声和悠扬的歌声
同学们载歌载舞的时候,楼板也常常发出铿锵的鼓点为欢乐的主人伴奏
三叔搭的跳石,当然被水冲走了,想得起的人过河了
进钟山,再进中山陵
满目皆山,皆树,皆水泥牌坊、门楼、台阶的组合
牌坊别致雄伟,代表着神话之后的孙文
凉风习习,继而狂风大作
布景阴郁,孙文显灵
我喜欢这突变的天气,喜欢一个人灵魂的显现
闷热没有了,有的只是一种体感的流通
更上层台,更上层台,密密麻麻的人,美女俊男
宏大散漫地布景
我在摄象机里审美,时不时选绝伦的拉将过来,作为风景的一种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