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记忆的大门时,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奶奶,那一个即娇小又秀丽的女子,在我们全村男人的心目中就是所有完美女人的楷模
她美丽干练,会说话,识大体,我还记得,在那个全民都穿粗布衣服的年代,所有的女人也是蓬头垢面的时期,只有她,我的奶奶,身上永远总是一袭很精致的细布衣衫,头上戴着一顶罕见的金丝绒黑色小帽,那一头又黑又亮的头发是经常要用鸡蛋青洗的又光又亮,娇小的身躯,秀美的面容,还有那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三寸金莲,使得这一个从小就没有干过粗活的女人在家中享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她乖巧,她伶俐,她见多识广,会说话,识大体,就连家中有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比喻请人吃饭,盖新房子,儿娶女嫁,所有的酒席桌上,能够陪客吃饭的只有她自己
看完国花,我拾级而上
走到亭北,扶栏北望,只见兴庆湖碧水飘荡,垂柳依依
彩色灿烂的云霞间,三层六角,重檐攒尖缠柱,矗立在小岛的北山之上
下拥葱葱松柏,上映蓝天乌云
不禁得想起李白在《宫中取乐词》中所写的:每出深宫里,常随步辇归
只愁轻歌曼舞散,化作云霞飞
所以,我留长长的头发,梳得很美
穿长长的白裙子,举动轻捷
谈话甜丝丝的,举措也很温柔
看着镜中的本人,从来我和妈妈长得很像
然而我的心对我说:“你不过看上去像天神,不过看上去很优美,但你不是!”
关门闭户掩柴扉
上船